“什么?”
“我在想,要是你出不来,我再找对象,是找南方的,还是北方的。”
陈既皱眉。
琮玉就想看他不高兴:“反正找哪的,找什么样的,都不找你这种的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叫人成天担惊受怕。”
陈既理亏,就没说话。
琮玉从包里把陈既给她的军人保障卡拿出来,跟他说:“这是我的购房本钱,我准备在北京买房。”
“三十万首付都不够。”
“你也知道?”琮玉只给他看一眼,又收起来了:“我的工资也存里边了,你没收到过短信吗?”
她的工资。
片刻,陈既才说:“银行预留电话,我换了你那个号。”
“甘西那个?回北京肯定不用那个号了。”
陈既没说话,他那时不知道她北京的号。
琮玉把包放腰后:“鉴于你习惯性拿命开玩笑,这个卡跟你没任何关系了。”
“这个卡就是给你办的,只是钱没多少。”
琮玉看着他,他一本正经地说给她办卡的事、其他的事,她没办法埋怨他,最后还是伸手,示意他,然后被他抱到腿上,靠在他肩膀。
陈既揽着她的腰,感受她的呼吸打进领口的痒痒。
沉默。
半晌,琮玉说:“我没生气,你有你要做的事,我都知道。”
陈既继续沉默。
琮玉捏着他的耳垂:“但我还没跟你过过夏天,你还没见我穿裙子的样子,所以我们一定要顺利地度过这个冬天。”
“我见过了。”
琮玉从他肩膀起来,看着他。
陈既整理她耳边的碎发:“很好看。”
我有好好看着你长大。
琮玉心里一顿,又靠在他肩膀,不再吭声了。
陈既偏头吻她的额头:“就是我穷,给你买不了北京的房。”
琮玉顺嘴说:“那不是你自己选择这狗日子?不然继承家业你至于这么穷?”
陈既不惊讶她这么说,只是轻描淡写:“小聪明。”
琮玉反而问他:“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事?”
“我知道你去过澳门。”
琮玉不问了。
呵。
监视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