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内人影稀松,咖啡师麻木地整理着工作台。
琮玉要了一杯黑咖啡,坐在独立的软包座。
窗外不断有车行过,也总有一两声鸣笛从玻璃门门缝里钻进来。
陈既在这时给她发来微信,就一个字“想”。
够敷衍的。
她笑了下,手机放在桌上,一只手托下巴,一只手悠闲地打字:“想什么?”
“狗。”
“想爆破?那干吗给我发?”
“爆破在宠物店。”
琮玉知道:“你这两天给宠物店打电话了吗?”
“前天打过。”
“电话多少。”
陈既给琮玉发过来。
琮玉问他:“我要怎么介绍,店员才会给我看它?”
“介绍什么?”陈既明知故问。
“自我介绍。”
“你就说电话是我给你的。”
“不用说我是你的谁?”
“不用。”
“那要是不给我看呢?”
“那就晚上你用我手机打。”
琮玉就是想让他说她是他的谁:“那不还是要自我介绍?”
“你想怎么说都行。”
“陈既家属?”
“嗯。”
“家妻?”
“嗯。”
“你知道家妻什么意思吗?”
陈既不回了。
琮玉唇角微挑,收起手机。
没多会儿,乔枝发来消息,说来不了了,要去一趟医院。她直接打过去:“怎么回事?”
乔枝那边很乱,她说话也有点急:“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哪个医院。”
“不用。”
“说。”
“宫所这边的。”
琮玉挂了电话就叫了车,去了宫所区的医院。
乔枝说不在急诊,在住院楼,琮玉到了她说的那一层,双眼一扫而过电梯外的标识,踩着瓷砖走到过道尽头的一间病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