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按动物的本能来说,发现打不过了,那肯定是立刻就跑了。象眼前这洞狮死缠烂打地样子,也只有在护崽的母兽身上偶尔见到。
可乌蒂鲜之前就确认过了,这家伙是个公的,所以护崽这一条也排除了。
到底这头公洞狮是图个啥呢?
乌蒂鲜无语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家伙,琢磨个不停。
突然,她灵光一闪,我擦!这家伙别是看上阿紫了吧?!!!
再一看,乌蒂鲜就觉得自己这猜测搞不好就是真相。
她从对面那洞狮挨揍的惨状中竟看出了几分癞蛤蟆的猥琐与执着……
“奈奈的,我带着阿紫出来,是想给她找个那啥的,可你现在跳出来干啥?是想靠卖惨来打动妹子的芳心吗?”乌蒂鲜实在是看不下去洞狮这厚脸皮,同时也担心动静太大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伸手搭弓,朝洞狮射了一箭。
因为不想胡乱结仇,这一箭并没朝洞狮要害射去,可这锋利的锐气还是惊了洞狮一跳,它低吼着盯着阿乌看了看。
乌蒂鲜干脆又射了几箭,其中一箭划过洞狮脑袋,在它脑门上留下了一道细沟和几缕血丝后,洞狮终于后退了。
他状似不甘愿地朝阿紫嚎了几嗓子,在乌蒂鲜再一次搭弓时,甩着尾巴逃窜了。
阿紫并没追赶,只是跟了两步,确认这不识相的玩意真滚蛋了,这才回到乌蒂鲜身边。
乌大人抱着阿紫的大脑袋,叹了口气道:”咱阿紫是大女孩了,如今都有色狼,呃,色狮盯上了。“
阿紫没管自家二姐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只是伸出舌头把阿乌的卷毛仔细舔了一遍。
为了防止那不要脸的洞狮回去搬救兵,阿乌带着阿紫离开了大土堆。
走了半个多小时后,她们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
因为洞狮的打岔,晚上也来不及打猎了,天已经暗了下来。
乌蒂鲜生起了火堆,把随身带着的小铜锅架上,倒了些水把鸡枞上的泥土洗掉后,又朝锅里倒了点水。
晚饭是用土苏饼子掰碎了熬的糊糊,不过因为里面放了鸡枞的原因,这糊糊就格外的鲜香滑口。
阿紫也不挑食,跟着吃了些糊糊,填饱了肚子后,一人一猫就静静休息起来。
第二天清晨,乌蒂鲜带着阿紫就继续前行了。
可是走了没一会,昨天打跑的那头洞狮就又蹿出来了。
至于为什么知道是昨天那头,因为这位的造型出卖了他。那脑门中间的一道细沟和鼻梁上的血痕明白清楚地告诉阿乌和阿紫,不要脸的家伙又来了。
经过一番单方面挨揍和弓箭的威胁后,洞狮脑门上多出了两道细沟,三条血痕后,含恨而去。
就在乌蒂鲜刚想对其不屈不挠的精神赞扬两句时,就听刚才洞狮离开的方向突然传出几声吼叫。
然后草丛中一串乱响,脑袋上两道细沟的不要脸公狮气急败坏地边嚎边跑了出来。
而他身后,七、八只母洞狮正气势汹汹地追打个不停。
乌蒂鲜还没弄清楚这洞狮群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就听一头母洞狮突然冲着她们大吼一声“嗷!”
接着,几个正追着公狮撕咬的母洞狮转过头来,朝阿乌阿紫盯了过来。
此时,乌蒂鲜已经注意到,这些母狮的凶狠目光都集中到了阿紫的身上,而且她们很快就做出了攻击的态势。
至于之前那头公洞狮,此刻摆脱了母狮的追咬,竟甩着尾巴,臭不要脸地麻利溜走了。
此时此刻,被一群母洞狮围住的阿乌竟然走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