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龙带着公孙松鹤和杨二丰以及庞机得等二十一人来了。
尤如水主动招呼庞机得及公孙松鹤和杨二丰三人说:“三位前辈,上午好!”
三人没想到尤如水会首先招呼他们,不由得尴尬了一阵。
庞机得说:“姓尤的,你先别假惺惺的,开始说说你叫我们来的目的吧!”
尤如水看了看他们,解释着说:“前辈先别慌。再等等看,万一还有其他门派未到,他们到时会说我闲话的!”
正说着,只听一阵尖厉的笑声传了过来,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声说着:“就是!还是这小娃娃比你三个老东西懂事。我老人家都还未到,揩什么屎!”
大家循着声音看去,只见‘母七娘’带着柳朝莲、田梅二人大步走了过来。
‘母七娘’师徒三人的出现,让在场的人们骚乱了一阵。
杨二丰大前天刚吃了‘母七娘’的苦头,一见又是她三人来了,心中顿时有了种忐忑不安的心理。他说不清是怕还是恨,但却有种模糊而又奇妙的想法。他想和她联手,让尤如水交出摄魂铃来。
牛耕和许康见了‘母七娘’,先是一怔,但一听那母七娘的声音,分明就是陆小娣,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俩挂了眼尤如水,见尤如水不动声色地看着‘母七娘’三人,知道今天有好戏看了,二人互相对望了一眼,顿时心领神会。
杨二丰哪里知道其中奥妙,只认为是母老虎亲自来了,便讨好地问‘母七娘’道:“母大当家,你怎么只带了两个高徒来?还有二十几个高徒在后面吗?”
陆小娣知道杨二丰是丰故意讨好她,便故意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骂着杨二丰道:“我带多少徒儿管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东西何事?我的徒儿在前面还是在后面又管你这总喜欢丢人现眼的老东西何事?”
杨二丰本想巴结‘母七娘’,没想她不给自己面子,还当着众人骂他。要想和她对骂,又怕万一动起手来再丢个大丑。想到这里,他只得把打掉的牙往肚里咽,强忍着火气说:“母大当家,别只在我老杨面前耀武扬威,去叫那姓尤的把摄魂铃交给你,才算你真能了!”
陆小娣见杨二丰竟能吃下如此一个哑巴亏,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大度。她故意恶狠狠地瞪了杨二丰一眼,不再理他。
许康不知道杨二丰吃过陆小娣的亏,见他被陆小娣骂了竟然不还口,便在旁边煽风点火说:“你们看人家杨当家多大度,被人家骂了,竟比孙儿还乖,哈哈,佩服,佩服!”
“哈哈……”公孙松鹤和他的徒儿们都大笑起来。
杨二丰被公孙松鹤师徒一笑,顿时血往上涌,本想大骂一通,但他看了一眼两个徒儿,又看了看公孙松鹤师徒,自知势单力薄,不敢和公孙松鹤师徒较真。他斜挂了一眼‘母七娘’便有种让‘母七娘’帮自己出气的想法。他想好办法后,大声骂着许康说:“小东西,老夫是不想和女人斗。你能,你去和她们斗一斗,你若赢了,我便拜你几拜!”
尤如水听了杨二丰的话,顿时乐了,咯咯着大声对许康支招说:“许道士,如果你是真男人,就去和那姓母的师徒斗一斗,如果你赢了,杨当家便要拜你是长辈,多安逸的事,那时,你不说给他当爷爷,起码也是他老爹了。咯咯……”
“哈哈……”众人都被尤如水给逗得大笑起来。
陆小娣听了尤如水的话,自是心领神会,便主动对许康说:“姓许的,那姓尤的小东西说得对,如果你是男人,便来和我们玩一玩儿,说不定我会故意让你赢个老儿子的!”
“哈哈……”大家听了‘母七娘’的话,又是一阵大笑,直笑得杨二丰脸红筋胀又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刘昆水见师父被人羞辱,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恨杨二丰老糊涂不会说话,被那姓尤的趁机取笑,更恨许康话多让师父着了道。刘昆水不敢和那些女人斗,便想把气出在许康的身上,他认为,自己再不继,至少也能和他拼个两败俱伤。于是,他骂着许康说:“姓许的,你这少教养的东西太不会说话,竟敢如此不尊长辈!来,老子先教教你该如何尊敬长辈!”
杨二丰见刘昆水要和许康打架,连忙拦住他说:“刘昆水,你还不嫌丢人吗?”
许康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听刘昆水要和他单独比划,便拔出长剑走了出来说:“牛困水,你认为老子怕你?谨防老子再顺带收个干孙子!来吧!”
“对,许道士,我给你当证人!”尤如水童心大发,咯咯地乐着对许康说:“只要你赢了他,就让他两师徒一个给你当儿子,一个当孙子。我们大家都是证人!”
“哈哈……”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起着哄说:“对,我们都是证人!”
尤如水见乡亲们也帮着起哄,又是一阵开心的大笑。
有人认出了尤如水和谷惠玲,小声说:“你们看,那是不是大闹谷王府的那个他们说的妖女吗?她们怎么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