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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厅中,处理着公务,等待着常升与自已的长随爆发冲突。
而自已正好借题发挥的胡惟庸,正心情愉快地处理着公务。
不想这个时候,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已的长随满脸惊惶地冲了进来。
“相爷,相爷不好了,那个常升他找上门来了。”
“哈!来得正好,本相还以为这小子考了个状元能有点脑子。”
胡惟庸嘿嘿一乐,只是他那双幽深的目光里边,有的只是豺狼看到猎物落入包围圈中的兴奋。
那位长随看着相爷大步朝着厅外走来,回头一瞄。
此刻那单手提人的常升此刻也恰巧迈步走到了厅前。
胡惟庸站在厅门处,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常升。
他手中正举着像条已经被晒干的咸鱼般的吏员。
“常升,你大胆!”胡惟庸下意识吐气开声,并指如剑。
“下官大胆一向都挺大的,多谢胡相嘉许。”
提着个人的常升气定神闲,仿佛提的不是人,就是一条咸鱼。
直接就将胡惟庸梗在当场。
“胡相,胡相,他大胆妄为,小人前去巡查。
看到他当值时间,居然不在自已的公房。
而且还对小人破口大骂,甚至还拳脚相加,还请相爷为小人……哎哎哎!”
话还没说完,他感觉自已整个人又开始离开了厚重而又坚实的土地。
衣襟上那铁钳般的力量,让自已快要无法呼吸。
“放,放开,放开,我要无法呼吸了。”
胡惟庸眉头一皱,语气越发地显得凝重。
“常升,你想做甚,还不快把人放开。”
此刻,胡惟庸也已经看到了不少的身影,鬼鬼崇崇地缩在各处。
这让他内心愤愤欲狂,可是这个混帐小子单手提人侃侃而谈的架势。
让胡惟庸根本不愿意上前去与这个愣头青计较。
常升顺手就将他扔在了地上,铁钳般的大手揪着这厮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