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答应你,你若不愿意,孤绝不再强迫你。”贺兰衍深吸了一口气,沉声应道。
清沉闻言,如松了一口气般,眉头紧蹙,疼得额间冷汗直流。
她缓慢地移动着身子出来,尤莉立即上前给她检查伤口位置,发现还好。
她扎自己到底还是不敢太用力,匕首没插太深,未伤及要处。
可在尤莉给她拔匕首时,清沉却是疼得直昏厥过去了。
“月清沉……”贺兰衍心一紧,上前在床旁蹲下,伸手去探她鼻息,发现她还有气息,才松了一口气。
“死不了。”尤莉见状,轻声问道:“陛下,你们……怎么闹成这样啊?”
“你快给她止血。”他没应尤莉的话,反催促道。
“这不是在止了吗?”尤莉嘀咕了一句,“怎么问一下都不肯了。”
贺兰衍凝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她的伤有没有大问题?”
“问题就大了!”
“伤得很重?”贺兰衍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她可能会被疼醒。”尤莉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家主子。
贺兰衍闻言,忍不住地冷睨了她一眼,“孤在问你话。”
“属下回答得也很认真啊,娘娘一个娇养着的小公主,哪里会受得住这种疼啊。”她实话实说道。
“那……没有办法给她止疼?”
“陛下与属下说说,你们俩怎么闹成这般的,属下给她用秘方止疼药?”
贺兰衍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在与孤谈条件?”
“不是不是,陛下就好心的满足一下属下的好奇心嘛。”
他冷冷睨了她一眼,而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就是如你所见。”
尤莉震惊了,“可您不是在碎音殿都睡了半个月,敢情一直都没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