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沉闻言,心中一颤。
脑海里浮现起那一张俊美的脸庞,以及那一夜在图河殿里,他对自己所做之事……
她双腿拢紧,一股异样的情愫自她心间蔓延而开。
提及月清河,那一夜他炽热的气息就犹如在自己耳际缭绕不散。
她顿时连耳朵都在发烫。
即便是知道那样是不对的,可是她就是压抑不住自己滋生而起的异样情愫。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月季以为她想起五殿下搬出宫一事,心情低落,便用手肘撞了撞相思的胳膊道:“瞧你说得公主的人缘有多不好那样,公主若是想找五殿下的话,自然是可以向皇上要宫牌出宫去翟王府的呀。”
相思却是不那样认为。
毕竟自己主子胆子不大,若是独自出宫的话,怕是会有危险。
但这话她也不敢说出来。
自从那一夜主子子时后一身狼狈地回来之后,就病了一场。
休养的这大半个月里,大多时候都是见她坐在床榻上看话本。
虽说是在看话本,却是坐着发愣,手中的话本看了大半天也不见翻页。
这很显然就是没将话本的内容给看进去。
相思脑子比较笨,没有月季灵活。
所以她自是猜不到主子这情况是与那一夜宫中大搜查的刺客有关系。
月季奉了主子的命令去打听关于西贺国王子的事情。
所以自是知晓宫中那位西贺国王子从皇宫逃走一事。
而联想到主子如此关注这一件事情,再加上主子这几个月里经常着了一身的宫女服提着食盒就独自一人出去。
之前她是从未想过主子是去哪儿,如今这么一联想起来。
整件事情突然就变得明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