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班,我很是无精打采,昨晚确实没有睡好,连阿秀都关怀的问我是不是感冒了。
“你才感冒了,你全家都感冒了,老子只是因为想起要逃离你这女人的虐待了,无法入眠,所以精神不好,不是感冒了。”
今天我心情比较好,所以我笑着和她开起了玩笑,心里虽然并不踏实,但又觉得可能真的会和莲花去南海的。
上班时也没去问莲花,我知道,一有好的消息她会来告诉我的,所以我就在等她的消息,她说她今天会打电话过去问的,我突然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了,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怎么才十点半啊!
就这么在煎熬的等待中等来了中餐,中午也没见莲花来食堂呀,是啊,她上班也没时间打电话呀,我真的是急糊涂了。
下午上班又是接着煎熬,心完全没在了工作上,反正我就是机械式地在操作表纸机。
“武哈”
一声貌似二月惊雷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
我立刻朝“惊雷”方向扭头看去,莲花正面带笑容,在离我十来米处向我招手,我好像已经知道了结果,只是还需要去确定结果,于是我看都没看阿秀一眼,放下手头工作朝我家“莲花姐”走去。
那一刻,莲花在我眼中成了“莲花台,”正光芒四射佛光普照,我看到的是他慈祥的笑容,和普济天下的胸怀,我看到她就好似看到了希望一样,能不激动吗?
“电话打通了?”
我急不可耐的问着她。
“嗯,打了两个才接通,第一个阿洁吃饭去了,半个小时后才打的第二个,她就我赶紧过去,厂里天天加班赶货。”
停顿了一下。
我没出声,我知道她要说重点了。
“我跟阿洁讲了,要带一个男孩子去,她问我,男孩子老不老实哦,做得了事不哦?我说放心吧,是我舅舅的儿子,很老实的,她就说那你带他来吧。”
说到后面莲花自己都有点激动了,我感觉她很开心。
是的,我更开心,好像吊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那我应该做得了吧?要学多久才会做?”
我突然问她。
“哎呀,不难的呢,三天就能学会,就可以领货做了,这么年轻的伢子,我想你都容易学会。”
她很开心的对我说。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急什么嘞,明天先辞工,半个月后再过去。”
我说:“好,那我明天找阿海辞工。”
然后她又跟我说,好好把这半个月做完,工资必须要全部领到,才走回她岗位去。
我也回到了岗位,阿秀的脸都绿了,因为我刚才的离开,她一个人正手忙脚乱地做着两个人的事,而我离开前还没和她说一声。
于是我笑着对她说:“不好意思,刚才我表姐喊我有点事。”
“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你还有个表姐在我们厂呢?”
“这不前几天才认的亲嘛,以前我并不知道她在我们厂。”
阿秀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骂难听的话,就好像她今天也心情很好一样。
晚餐我和阿勇坐一起吃的,吃完我喊他回宿舍,他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准备辞工去南海那边,问他要不要一起去,他问我什么时候走,跟谁去?我跟他说了实话。
他的回答还是和上次一样,年底会辞工回家,反正只有半年了,没必要走动了,我没再说什么,只是嘱咐他注意身体,工作注意安全,有什么事跟松鸣他们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