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府。
太阳高悬,一听是萧崇宁来了,忠义侯府门房飞奔跑去忠义侯书房禀报,忠义侯出来时,在门口和萧崇宁对视,目光中满是轻蔑和忌惮。
“萧崇宁,你怎么来了?”
忠义侯语气中满是不耐,“你一个阉人,胆敢带人要擅闯我忠义侯府,好大的胆子!难道不怕我闹到皇上那里,治你的罪!”
萧崇宁淡定的拿着手帕擦拭手中匕首,匕首上还有血迹,脚下的尸体尤为刺眼。
那是忠义侯府的马夫,专门配给前段时间那个死去管事的,没想到竟然出现到了这里。
“侯爷当真是说笑了。”萧崇宁将匕首擦拭干净在眼前把玩,“本督今日前来,自然是有要事要跟侯爷说,侯爷当真要在此处听本督说?要将忠义侯府的名声弃之不顾?”
忠义侯脸色大变,他看了眼地上已经死去的马夫,前段时间这个马夫走丢他还让人好好的找了一通,怎么都没想到人竟然在萧崇宁手上。
他倒是希望这马夫是死在了外面,萧崇宁是特意给人送回来,但显然今日黑甲卫集结,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萧督主,请。”
萧崇宁轻笑一声,一身紫色矜贵官袍的他衣摆翻飞,大步踏进忠义侯府,带着几分冷沉和镇定。
此次势在必得。
……
自打萧崇宁上次离开后,苏棠卿再也没见过他,她也心急派人去打探萧崇宁的下落,却全都得到督主在枢密院有要事要办,不曾回府。
苏棠卿就算急着要找人,也万万不敢闹到枢密院去,她也去了两次督主府门口,都被避之不见。
眼见外祖家被流放的日子越来越近,十几条命都在她手中,苏棠卿压下心中想法,再也坐不住了。
“夫人,海棠花瓣已经摘得差不多了,您是要做海棠糕吗?”
苏棠卿深吸一口气,“备水,我要沐浴。”
一声让绘春和描夏两人面面相觑,似明白了什么,忙去做。
两人心中都是不舒服,酸涩感让她们心中难受,她们打听过了,入宫做了太监后找的姘头叫对食。
都说太监因为没了根儿,心理很容易变态,对自己的女人都很凶残,明明不是男人了,却有各种变态的法子折磨人。
什么缅铃和一些变态的玩具,还有鞭子、锁铐都是用在人身上的。
夫人之前身上那般凄惨,萧督主定然也折磨了夫人。
想来也是,曾经天之骄子变成这样,怎么可能心理没有变化?
萧崇宁并不知道,他在别人心里已经成了变态。
两个丫鬟心中都很难受,但想到夫人之前一心求死,就无话可劝。
她们是夫人的人,夫人做什么她们都会支持的。
苏棠卿很快换好了衣服,她并未身着外袍,而是穿了夫妻之间情趣的衣服,领口开得很低,能看见胸前沟渠,肩头和大腿隐隐若现,勾得男人血脉喷张。
苏棠卿外面套了一个红色轻纱,勉强能遮盖住身体。她脸上娇红的过分,所幸在场都是女子,不必过于害羞。
“秋雨,你去找你家主子,就说我在平南侯府等着他接我去别院。”
苏棠卿心跳如鼓,然而开始了就再没有回头路,她拿出两人第一晚在宫中,萧崇宁给她用的金色铃铛,那铃铛被她戴在脚上,带回了平南侯府。
“将这个交给督主。”这席话说得艰难,她却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秋雨接过同样面色通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