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祈祷顺利,就越会发生问题,两天两夜的雨水,将傅启元营地的木屋全部浸透。
从今天早上开始,五个人就在自已木屋里冻得瑟瑟发抖,他们想点火,可是所有的柴火都被雨水打湿。
衣服单薄,又冷又饿,五个人很快就病倒了四个,只有陈义康勉强在雨停的时候,还能走出木屋寻找一些海鲜。
原本他捡了一些海鲜,想着四个人怎么也能点燃篝火,可是回到木屋里看着躺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的四人,陈义康想发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在附近找了好大一会也没找到多少干柴,费劲钻了半天也没引燃篝火,陈义康都绝望了。
看着脸上发烫,浑身抽搐的潭玉,陈义康又急又气又恨,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潭玉在陈义康心里有了相当重要的地位。
忽然他想到北方的山洞营地,在晴天的时候,谁也不并不羡慕谁,因为人心里都有一股劲,都想证明我并不是离开谁就不能活。
不过当风雨来临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实力还是有差距的,有些人应对风雨的能力,确实比别人更强一些。
看着同样浑身抽搐的蒋亚东和傅启元,陈义康咬了咬牙,背着潭玉独自朝着北方山洞营地走去。
两地距离虽然估计最多不过五六里地,只是刚下过雨,路上非常泥泞,此时天也快要黑了,视线不好。
陈义康背着潭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山洞营地大门外。
看着已经修整的有模有样的营地,陈义康看到后感觉既羡慕又惭愧,羡慕人家的能力,对于自已的懒惰感觉惭愧。
正当我和严季青,莫曼文准备享用海鲜大餐的时候,院子大门传来了敲门声,一直习惯了没人打扰,突然的敲门声让我们有些不适应。
“谁呀!”作为一个男人,肯定要由我打破这诡异的氛围。
“是我,老陈!”对方大声喊着,声音却听着很沙哑!
“老成?哦,老陈啊!这么晚了,你怎么来这里了!”我边回答,边朝着院门走去。
等我打开大门,就看到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的陈义康,以及旁边虚弱无力的潭玉。
看到这个情况,我本能的是把人往院里让,还帮着一起架起潭玉。
但让也只让到洞口附近,毕竟这里不只有我一个人,还是要尊重一下家里的女主人。
听到院子里的声音,严季青放下手上的海鲜走了出来,借着火光,看清来人是傅启元营地的人,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看到潭玉虚弱的样子,严季青才开口将两人让进山洞内,到了山洞内,将潭玉依靠在火堆旁。
原本都睁不开眼睛的潭玉,感受到火的温度,也渐渐的有了反应,伸出手靠近火焰去取暖。
看到潭玉好受一些,陈义康脸上阴郁的神色才缓和,对着我连声道谢,边说边鞠躬,显得非常卑微:“多谢五哥帮忙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连忙阻止,开口问:“你们营地这是怎么了,你俩怎么被赶出来了?”
“这个,实不相瞒,并不是我俩被赶出来的,这两天大雨将我们营地浇了个透心凉。
我们五个从昨晚就开始淋雨,今天早上他们四个就开始不同程度的发烧。
也就是我身体好一些,撑到了现在,另外三个和阿玉现在的模样一样,昏迷不醒呢!”陈义康羞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