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昌眯眼:“你说什么?”
“认错人了!你和我一个仇家长得太像,我一时看错,合情合理嘛!”芦苇看上去非常蛮横,“反正你们没有损失,反倒是我术法被破,受了一点内伤。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了!”
“……”
左昌被他的态度顶得说出上话来。
真弓也是一脸离奇,她费解的看着芦苇。
不讲理到这个地步,甚至让人感觉有点可笑。
“真是岂有此理!”
沉默之间,番口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怒目圆瞪,指着芦苇的鼻头骂道:“芦苇,你倒还有理了?!无缘无故袭击贝多芬先生,事后一句‘认错人了’,难道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我现在打你一拳,是不是也能说一句打错了?”
芦苇眉头一皱,显然对番口的仗义执言感到意外。
他两手背在身后,一声冷哼:“番口,这件事与你无关,请你安静!”
番口转头看着宋真:“宋将军!芦苇目中无人,您三令五申,不要和96511的客人作对,他却置若罔闻!我认为,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立威的时候,今日轻饶了芦苇,只怕贻害无穷!”
宋真看了番口一眼,眼里颇有些欣慰。
番口话音刚落,又有一人起身说道:“宋将军,我以为不必上纲上线。芦苇大人说了,他就是认错人了,这是个误会呀!依我看,冤家宜解不宜结,反正贝多芬先生也没有受伤,该道歉道歉、该赔偿赔偿,不必说什么立威不立威的,多伤和气?”
“有理!”
宋真点头认可,他看向左昌,说道:“贝多芬先生,我们的意见是一致的。这件事是你和芦苇之间的事,你们的恩仇你们自己解决——你说说看,你要怎样才能揭过此事?”
左昌不假思索:“没有别的。上次还没来得及动真格的,这位芦苇先生就收工跑路,我想和他再打一次——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好。”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宋真立刻点头:“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里,你们打一场吧。”
啊?
芦苇一怔,没反应过来。
他没反应过来,左昌反应过来了。
他反手拔出腰上长剑,一剑急出!
芦苇微微一怔,发现这贝多芬身手极为了得,剑术尤高!他才刚刚把握住状况,左昌的剑刃已经到了面前。
不得已,他只能侧身闪避,嘴里叫道:“你干什么?!”
没有回答。
左昌一剑刺出,只用了七八分力,芦苇闪避瞬间,他的剑刃如影随形,再奔心口。
“放肆!”
在座有一人怒而起身,大声叫道:“贼人好大狗胆!当我1555无人了么!”
他正要援护,肩上突有巨力倾轧,一下将他按倒在椅子上。
他尝试挣扎,却发现他不论如何运功,都不能动弹半分。那股将他压垮的力量如此磅礴,不是他能抗衡的。
这是……
他转头,看着主位上的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