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请坐,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呢!”比如他爸妈的死。
陈大可看着男人锐利的眼神,心跟着往下一沉。
他后悔今天把男人约出来了。
从宫夜寒回到桐城,他就让人调查过他,可什么也没有查到。
据说他一直在国外拓展自己的生意,可他派出去的人只说他有一间公司,是做食品的。
他也让人查过,都是做一些平平常常吃的东西,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他还以为他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有一点本事而已。
如今见到他的本人,看着他眼中的深沉,他知道:这人不简单,他没有像他调出来的那么简单。
陈大可坐到男人不远处的沙发上,眼神却不敢看他。
宫夜寒知道他害怕了,心里冷笑一声:知道害怕就行,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陈老板可知道我爸妈的死?”宫夜寒像是随意的问道。
可对面的陈大可听到这话手猛的抓紧,后背瞬间湿了:他什么意思?难道调查出了什么吗?
镇定,镇定!他也许是在吓唬自己。
“不知道。”他强装冷静的开口道。
“哦!是吗?”宫夜寒知道他不会承认。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陪他玩会。
“安阳。”
门口的安阳听到叫声推门而入。
“二少爷。”
“过来。”
安阳不明所以的走了过去。宫夜寒对他招手,安阳俯下身,不知道少爷要说什么,这么神神秘秘。
安阳一附身正好挡住了桌子上的两杯酒。
宫夜寒向他那边倾斜去身体,贴到他耳朵边假装和他说话,实则手偷偷的把桌子上的两杯酒调换了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