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姨娘收起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梁羽沫,即使你是嫡女又如何?沐儿不还是入宫成了妃子,高你一等?”
梁羽沫拍着手,满脸的笑意道:“姨娘这样想是好的,只是这宫里可不知单单是受宠爱便可为所欲为,别忘了,咱们这宫里还有位皇后娘娘呢!”
韵姨娘一时语塞,面上有些细微的波动。看着远处梁恒抱着那个孩子,柳如惜在一旁笑魇如花她的恨意越发深了一层。
这一顿饭其实是梁羽沫昨日特地跟老夫人要求的,说是为这次有惊无险,必有后福。
老夫人听罢,觉得寓意很好便同意了。
韵姨娘看着桌上的人,一个个喜笑颜开,想起自己孤身一人,心中有些难受便起身说道:“老爷,老夫人,我今日身子难受的紧,就退下了。”
老夫人点点头,一心顾着面前这个襁褓中的婴孩儿,便让她退下了。只是梁羽沫并不知道,今日的事会成为她日后的祸种。
“阿珂,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韵姨娘脸上早已没了笑意。
“此次回来,你有哪件事做得好?几次都为了她人做嫁衣,主子不惩罚你,便是你的福了。”
阿珂冷冷的看向韵姨娘,她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愚蠢的女人替自己做事。
韵姨娘起身走近说道:“你心中即使对我不满又如何,在这平阳侯府一日,你便要为我做一日事。”
“你下去吧,别在这扰了我的心情!”
说罢,韵姨娘便扭着腰肢回到了睡榻上。远处,阿珂冷笑一声,便离去。
“王爷,你把那东西给了平阳候府的世子?”晟王府向阳满目的着急。
韩宁远却淡淡的点头,说道“反正我的暂时用不到,给他们也无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王爷,那可是………”向阳再次出声,却被韩宁远冷冷的目光截了下来。
“今夜的事,你可准备妥当?”韩宁远把玩着手中的剑。
“一切准备就绪,就待今夜子时了。”向阳回禀着,但是心中还是想问那个东西。
韩宁远虽然身子一直安康,但没到月圆之夜,他便会浑身寒冷。那东西相当于他的救命符。
如今给了旁人,这每个月的那一日该怎么捱过去,向阳不禁替韩宁远担心起来。
子时一到,只瞧皇宫之上有一队人影悄无声息的飞了过去。直接去往韩潇宇所住的宫殿内。
而韩潇宇似乎也早有准备,屋内外一队强弩手一直来回巡逻着。韩宁远邪魅一笑,伸出了一个进攻手势。
所有人拿起身后背着的弓箭,射向地面。随后不做停留再次飞离了这个皇宫内。
巡逻的强弩手四处寻找,但是丝毫没有踪迹。屋内,韩潇宇满脸阴沉,说道:“可有找到什么?”
“回陛下,此番的人跟前几次似乎不是一波人。他们今日只是为了引起注意,并未恋战。”回话的正是守卫皇城的李泽将军。
“不是一波人吗?李泽,明日一早放出消息,今夜有刺客来袭,朕中了箭伤,性命垂危。”韩潇宇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晟王府內,向阳一头雾水问道:“为何今夜不进攻?那巡逻队并不是我们的阻碍。”
“他已经有所防备,今夜我们不过虚晃一下罢了。”韩宁远满目的自信,这位皇兄他在了解不过了。
梁羽沫见家中事情已经妥当,便恢复了去学堂的事。只是连续几日她都未曾见叶音如,问旁人也只说不知道。
“哟,梁大小姐,好些日子不见,你倒是越发滋润了。和文瑄哥哥的婚事黄了,也没让你吃不下啊”远处沈梦元讥笑着。
梁羽沫瞅了一眼,懒得搭理便向门外走去,没留意前边的路,撞到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