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你便去吧。只不过也要同你爹爹说一声。”老夫人此时心中已经没有了得知梁羽沫去护国公府的怒气。
还未等梁羽沫回话,门外便传来梁恒的声音。“怕是这个孽障并未将我这个父亲放入眼里,不如让沐儿去,我看她知书达礼的。”
“爹爹,您为何如此说沫儿。”梁羽沫从刚刚梁恒的话中已经猜出一二。
“这个孽障小小年纪竟将韵清的贴身丫鬟送去了梨落院,这心肠如此歹毒,怎么配去学思堂。”梁恒坐在主椅之上,怒视着梁羽沫。
老夫人一听此事有关韵姨娘,脸色阴沉的下来,说道:“沫儿,你来说。“
“是。“梁羽沫理了理思绪,这才接着说道。
“今日一早,韵姨娘身边的紫娟便跑来我园中叫喊着。我原以为是丫鬟们之间起了冲突。
"
“后来,紫娟便说是韵姨娘让我去她院内,并且出言不逊。”梁羽沫语气中已经多了些委屈。
前些日子老夫人收拾韵姨娘之后,原本以为会安生一段,未曾想………
“恒儿,你可听清了?“老夫人语气中有了些不耐烦。
未等梁恒出口,梁羽沫便小声哭了起来,说道。
“祖母,学思堂沫儿就不去了。不如让沐儿去吧,外祖母不会说旁的。”梁羽沫假意拿起手帕擦着泪。
梁恒这才觉得刚刚自己的话说的严重了些。
“老夫人,柳姨娘在门外求见。”曾嬷嬷在一旁轻声的说着。
“快快让如惜进来。”老夫人一听是柳姨娘,面上高兴了许多。
柳如惜见梁羽沫跪在地上时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仿佛早已预料到般。
“老夫人,老爷。大小姐这是怎么了?你看着小脸上的泪痕怪让人心疼。”
柳如惜是老夫人一手选进府的,所以对她更加满意了些。
城郊外,一对人马飞驰着。其中一男子身穿黑色的绣纹袍子。
“王爷,我们稍微歇息会儿吧。这一路上大家伙都没好好歇息。”身边的侍卫小心的问着。
晟王转过身,这一路跑回来却是辛苦了许多。不知那女人如何了,自己出去了一月有余,可曾想起过自己?
随着晟王一声令下,士兵们都停下了马,坐在树下歇息着。
“嗖”的一声,一支箭直直的射进韩宁远的肩上。
“来人,有刺客保护王爷。”向阳眼看第一时间就赶紧将箭拔了出来。
箭头上的血已经成了黑色,韩宁远原本奔波数日的脸上,气色越发的不正常起来。
“王爷,这箭上被下了毒药。虽然属下已经尽快将它拔出,但是还有毒素残留。”向阳的语气焦急了起来。
韩宁远原本还想着撑一会儿,可是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所有的侍卫们顾不得恋战,好在这里与城门不远。先将王爷医治一下,最为妥当。
平阳候府内柳如惜站在老夫人身边,看着梁羽沫面上露出了笑意。说道:“如惜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
老夫人点点头,示意柳如惜继续说下去。
“老夫人,老爷。这大小姐毕竟是管权之人,这候府内上至主子,下至仆人都代表着候府。”
“大小姐原本处罚一个丫鬟并不是大不了的事,只不过刚好是韵姨娘身边的丫鬟罢了。”
一句话,瞬间说出了今日之事的重点之处。梁恒原本怒气十分的脸色稍微转和了一点。
“老夫人,韵姨娘和二小姐在门外求见。”门外只听一丫鬟的传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