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轶迟再回到庄园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哪里还有贺宝言的影子。
看着商轶迟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东叔不由的吸了口气,知道少爷这是真的生气了。
“少夫人说她会亲自打电话跟您说,她走的很着急,也没告诉我们要去哪里。所以,我们。。。。。。”
商轶迟努力压抑着情绪,冷声道,“算了!她爱去哪就去哪,不用管她,你们先去忙吧。”
等东叔他们退了下去,他冲着空气中重重的挥了一拳。
他昨晚就不该回来的,就该让她自生自灭才好。
她把这里当做了什么地方?来去自如,想到哪里就去哪里,连句招呼都不打?
明明昨天还发着烧,人刚醒来就火急火燎的跑了?
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么着急,难道是去找那个人?
他想起昨天她口中反复念叨着的那个名字。
“陆离~”
“该死!陆离又是谁?”
他这才发现,自己对这位新夫人,可谓一无所知。
他又重重挥出一拳,这一拳却是砸在墙壁上。
手背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令他更生气的是自己的反应。
何必在意她的去留,原本就是说好了,互不干涉。
管她要去哪里,还是去见什么人,都由着她,左右不过是挂个名的老婆罢了,谁也别管谁。
贺宝言坐了五个多小时的飞机又辗转坐了三个多小时的汽车,终于在周六这天到达WGD。
阿比德米家中正在举行欢庆盛典,村里的民众都来为他庆祝送行。
扎拉看见出现在大门口的贺宝言,撒开腿跑过来。
“jennifer老师,你真的来了。”
她欢呼着一头扎进贺宝言怀里。
村子里的人都认得贺宝言是曾经在这里支教的华国老师,热情的把她让进院子里。
一身盛装的阿比德米坐在院子中央的草席上,脖子上挂满了祝福的花环。
稚气未消的脸上挂着一抹忧郁。
看见贺宝言进来,他亲切的喊了声,“jennifer老师”。
刚刚进入变声期的孩子,声音听上去哑哑的。
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堵在了贺宝言的喉头。
她蹲下身在阿比德米,“告诉老师,你想去做GY军么?”
阿比德米愣住,紧跟着嘴唇微微撇了下,声音有些颤抖。
“老师,爸爸妈妈需要钱,我能为他们换来钱,有钱就可以让弟弟妹妹过上好的生活,我感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