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祁忱俯在她身上,没再同她肌肤相贴,因为中央空调温度过低,而她裤子没了,碎了就被随手一扒。
扔在地上。
虽然还有打底裤。
可是她裤子没了。
报废了!!
她家里也就只有这一条裤子能穿的了,阿闲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倒霉,过得也紧紧巴巴,为什么还会长胖,但是那些没有被拿去抵债的几件衣服里。
如果不选择那几件麻烦的短裙。
她就只能穿这一两件了。
没了???!
阿闲瘪嘴,眼泪迅速漫延集聚,眼底一瞬间烟雨朦胧,雨丝打落。
伴随眼尾泛起一圈绯红。
众人被眼泪打得措手不及。
祁忱尤其懵逼。
阿闲哭了,哭得好大声:
“我的裤子!”
“我的裤子!”
“你赔我裤子呜呜呜!”
离得近的宋御看得眉头直跳,哭得真特么难看啊,眼泪糊满小脸,还隐隐冒出鼻涕泡,坐下,他把人捞起,捞过来,抱小孩似把人抱进臂弯。
把人脸按胸膛上,试图以此止住她的哭声,宋御语气不满极了,怒气冲冲地责怪祁忱,“你踏马有病啊!”
“没事扒人家裤子干嘛!”
这副姿态……宋御好像那个不问对错就野蛮护短,给打架打输了的小孩撑腰的不讲理大家长。
明明他还比阿闲小三岁。
祁忱and其他男人:
不是,他有病吧?
从现在开始,
她属于他们——五个了!??
阿闲忽然觉得自己不识字。
甚至听不懂人话。
等她捋捋啊!
哦——她可以理解为……
敢情羞辱她一次不算够。
他们还想长时间磋磨她吗?
对,“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了那次,也许是严谨意义上来说,他们还没有完成一场完整性极高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