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你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阿闲听得脑袋疼,他又不放开自己,语气不免凶了些,“就说你松不松开。”
迟旻垂睫,愣了下,轻声道:
“抱歉,职业病犯了。”
他其实更想说的是:
你很讨厌我吗?
他心理一番挣扎,终于还是松开禁锢她的手,“对不起。”
“如果让你感到不适。”
“我向你道歉。”
“但请你相信,我的本意不是冒犯你,我只是……算了。”
“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
“算作我的赔礼。”
阿闲觉得这男人变脸还挺快。
虽然不解。
但不欲深究。
对方松了手,她没道理还待人家身上,连忙站起身来远离他。
脸色也随之带了两分古怪地道:“不用了,你别投诉我就好。”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阿闲话落便匆匆离开。
回到对面。
她坐在沙发上,想起一会儿还要面对傅似樰就感到一阵心累。
住这里的男人都是神经病吧!
——
“岁岁吃饱了吗?”
“嗯没关系,这些都可以吃。”
“岁岁想妈妈了吗。”
“那我们待会儿就去找妈妈。”
小岁安在来聚会之前和傅似樰去了游园会,玩了大半天,一大一小都很开心,这不,才到吃饭的地方小家伙就睡着了,醒了不多久,还没来得及对陌生地方陌生人产生什么胆怯情绪,新手奶爸傅似樰的一阵细心投喂就兜头而来,于是吃饱了就开始想妈妈想家了。
好吧,傅似樰也想“家”了。
他想回去见她。
这么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