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纷纷包袱款款想要跑路,结果就是被左相的人抓住了。
便成了现在这副时局。
不想做她柳如意干女儿的夫婿是吧?
那就做小倌吧。
说干就干地把他们几人丢进了掖庭学习伺候女人的“术法”。
大张旗鼓要在三月后把他们变为瘦马送人,供与玩乐。
他们的身契就在阿闲手里。
卖身钱就当阿闲的零用钱好了。
阿闲:好炸裂的精神状态……
然而,他们也知道自己是有回头的机会的,那就是在“出台”前——
勾搭妻主怜爱他们。
为了万无一失,
最好再揣上个崽。
没有什么是比生下柳闲的孩子还有稳妥的“求生立命”之法了。
深夜,月上枝头。
大地被撒下一片银色辉光。
像轻薄的霜。
恰逢微风徐徐而不燥。
偌大柳府里。
阿闲的主院中。
她有些头疼地扶着额头。
面前是一群男人。
一排两排,或站或坐。
姿色上乘者,
衣着清凉。
姿色依旧上乘者,
衣着同样清凉。
虽不至于袒胸露乳,可在这里世人眼中,这装扮已是非常出格。
不过众人心想,既然是要给自己的妻主看,就算是再暴露一点又有何妨呢?难不成他们还会白痴地担心造崽子的速度更快一点吗。
男人们看着其他人大胆火辣的打扮,充满竞争欲的“事业脑”里,不由得互相地,自发地,真情实感地,暗自唾骂其余几人是搔首弄姿的贱男人!
阿闲目不斜视。
她这两天知道这么个事时。
就已经和左相说明了情况。
左相隐晦同她说,她非真要怎么样这几个人,他们多数家世背景不是一般得深厚,轻易不能处置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