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太亲密了。
可阿闲想动也动不了。
“去哪儿了?”沉昱沉声道。
他在明知故问。
阿闲刚就在魅夜门口站着呢,总不能撒谎自己在附近逛街,压根没有进去吧?鬼都不信。
阿闲回答不了,索性装聋作哑。
“怎么这么不听话,嗯?”
“宝贝很喜欢那种毛都没长齐的狗崽子吗?”沉昱声音压的更低了。
他有点失控。
要不是为了保护好不老实爱四处乱跑的人,他在她身边插了眼线,那他大概现在还像个傻子一样,一无所知,在家里欢欢喜喜地等待着这个偷吃的坏蛋归家。
瞧,这种形容,多像一个任劳任怨的无能槽糠原配?
可惜了,沉昱一点也不大度。
也不无能。
他的占有欲,自认也属于变态。
为博她的信任与交付,沉昱在她面前一贯是以温和面孔以示。
装了太久的温煦春天,是不是真得让小妻子觉得,他很好说话?
可是啊沉昱这个人,只能用霸道独裁,极度专制等词形容。
他生来,便是从来和“温柔”这个词搭不了一点的边。
无论哪方面,都不是。
要是让沉昱找到今晚那个别有用心的贱种,他想他一定会让人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沉总,你放开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寄来的离婚协议书我都签好了,我看我们赶紧把婚离了比什么都强!”
阿闲心里挂念着离婚的事。
感觉事情走向,走向她看不懂的方向,连忙提醒这人今天寄来的东西。
试图唤醒他的“初衷”。
“阿闲,我不喜欢沉总这个称呼,以后要叫老公知道吗。"
“离婚协议书是之前的议程,是沈秘书工作疏忽,发错了,我已经把她开了,我们不会离婚的。”
电光火石之间,怒气涌上头不理智的沉昱想通了什么。
“对不起,我之前的确有和你离婚的不争念头,可我现在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所以……是不是这件事情影响到了你,你才故意来这气我?”
阿闲开个头,剩下的沉昱自己脑补完了全程,气瞬间随之消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