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祝衾不在。
待她洗漱完用了膳。
午后后花园院里。
主仆二人沐浴在春日阳光里。
暖意洋洋。
阿闲坐在前两天找人打的秋千上,除了看着手巧的松香绣绣花以外。
她找不到什么事情可以做。
好无聊啊。
被盯着看了一个时辰的松香,头皮都有些发麻,“姑娘,您很闲吗?”
阿闲:“对啊,你咋知道?”
松香暗道,这真得很明显啊。
于是她给阿闲提供了一个打发时间的方法:“您也可以来绣些花样啊,奴婢记得,您的绣工一等一的好。”
阿闲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原主的手艺,可有个更重要的问题:
“我绣给谁啊?”
给自己绣,她没有动力。
给老夫人绣,老夫人又用不着。
毕竟老夫人的东西在京城都是最好的一批,一针一线,无不出自江南手艺最金贵的绣娘们,精美至极。
“您可以绣给主君啊。”松香的答案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阿闲只当没听见。
“听说这两日有很多迎春庙会。”
“要不我们去看看?”
阿闲话落。
松香冥顽不灵似地为祝衾举大旗,继续提起祝衾,“主君!”
阿闲只能无奈地回她,“松香,不是我不想给他绣,但是,好吧……”
她就是不想绣。
松香急了:“姑娘!是主君!”
顺着小丫鬟的视线,听茶转过身子去看,“主君怎么了啊?”
我靠!祝衾!
他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