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成志对黄才义吩咐道。
“是,爹!
”
黄才义走到捕快身前,行了礼后说道:“大人,事前我陪着才良和才月在大牢里,得知此前家妹与杨良俊有一些过节,说来说去就是为了兔子,然后我们分析如果杨良俊想要栽赃陷害我们,肯定会把偷来的赃物藏在跟我家有关的地方。
”
说到这里,黄才义又回过身,面向父母,继续说道:“爹,娘,二妈,三妈,才良想到杨良俊无法进入我们家,那他肯定会把赃物藏在我家附近,而最近几天他们因为捉兔子有过过节,所以才良认为杨良俊会把脏物藏在兔子洞里。
”
“后来我们商量,觉得想要洗清才良才月的嫌疑,就必须先一步找到那些脏物,所以我决定回家。
其实那天拿了衣服后我并没有离开,因为我不知道杨良俊会把赃物藏在哪个兔子洞里,所以我一直躲在茶山上寻找。
”
“前天晚上,我看见杨良俊悄悄摸来茶山,手里还抱着一个包袱,他把包袱埋在一个兔子洞里,等他离开后,我就把包袱挖了出来,打开一看,正是失窃的那些财物,所以我灵机一动,决定将计就计,然后便把包袱换成石块,又把那些赃物带到杨家,这个包袱是我今天趁杨家父子都去了村长家才放进柴房的。
大人,事情就是这样!
”
杨家人刚想辩解,捕快便打断了他们,“黄才义,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怎么证明东西就是杨良俊偷的呢?”
不等黄才义回答,黄成志便抢上前说道:“大人,这个我会证明的。
现在,可否容我问我儿子几句话?”
捕快愣了愣,随后不耐烦地挥挥手,“行行行,你问,你问!
”
黄成志笑了笑,然后转身看向黄才义,“才义,我问你,石块中的那个弹弓是从哪儿来的?”
黄才义有所犹豫,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才义,事关才良才月的清白,你还要犹豫么?”黄成志催促道。
黄才义这才咬咬牙,将实情说出来,“弹弓是我在茶山上找到的。
”
“茶山?弹弓为什么在茶山?不是你从罗伍那儿拿来的吗?”
“不是,爹,当年我们还小,罗伍生我的气,说不再是我的好朋友了,所以将你给他做的弹弓埋在茶山上,算是断袍之举吧,我的那把也跟着一块儿埋了。
”
“嗯,这都是你们的童年旧事,爹不过问。
我再问你,既然弹弓在茶山上,为什么你要把弹弓放进包袱里?还有,为什么你不直接找我,把真相告诉我?”
黄才义迟疑片刻,回头看看罗伍,随后说道:“因为前天晚上杨良俊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和他一起,这个人就是罗伍!
我之所以没有把实情告诉你,是因为我想罗伍看见这个弹弓后会主动把真相说出来,而不是等你揭发他,最后背上一个窃贼的名声。
”
说到这里,黄才义苦笑了一声,“哼,爹,看来是我想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