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就是这么档子事儿。
”
“可是咱们呢,咱们这些人和韩雨伯呢?”
“咱们不过是些小虾米,咱们干不起大事,也没什么大影响,就算牺牲了,对整个大局也没什么影响。
不过,对咱们自己来说,这个时候就得学会选边站了,一旦选错,咱们可就万劫不复啊。
”
“呵呵,这么说来,这一次我应该选对了咯?”
听见这话,卓格图马上正颜起来,他将筷子放下,对黄才义认真的说道:“黄兄弟,这个我可不敢打包票,以后你也不能有这种想法。
这官场上的斗争不必战场那样直来直往,里面的暗潮汹涌、风云变幻,可以说瞬息万变,其凶险跟战场比起来一点都不会小。
你要学会观察,时刻注意风向的变化。
你要记住,咱们只是棋子,即便选择胜的一方,棋子也都是可以牺牲的。
”
说完,卓格图又笑道:“不过呢,你跟着我,这种风险起码会小一半,以后咱们多多沟通便是。
”
黄才义心下凛然,如果说卓格图连韩子沫都能牺牲,又何况是自己呢,现在看着两人同桌喝酒,实际上不过是自己对他卓格图还有用处罢了。
心里面这样想着,黄才义的脸上却笑容不止,他端起酒杯,举在卓格图面前,“听君一席话,胜读圣人书,巴胡兄,小弟领教了。
”
“哈哈哈哈,黄兄弟你太客气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
这一顿酒,两人喝道小馆打烊才散,离开的时候,两人都走不稳路了,后来是路上遇到的巡逻士卒将他俩送回去的。
之后的日子,黄才义几乎每天都要喝酒,有的时候是卓格图和熊勇等人请,有的时候是他回请他们,还有一些时候是下属请,也有一些想巴结黄才义的人请。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半个月的时间一眨眼就过了。
黄才义安排了下属在城门外蹲守,所以韩雨伯等人回城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得到消息了。
黄才义赶到城门,摆了一大坛好酒,在韩雨伯一行人来到城门口时,他令下属给每一个人都倒了一碗酒。
韩雨伯进进出出十几年,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许大人会安排人在城门等候,那个时候,他的家人也经常会在城门迎接自己。
后来随着时间变长,不仅许大人,就连他的家人都不把这当成一回事了,所以看见黄才义这么大阵仗迎接自己,韩雨伯很高兴。
“我现在是不是该称呼一声黄大人了?”韩雨伯捧着酒碗,一口气干完,随后笑道。
黄才义今天是穿着戎装过来的,他本就不想隐瞒,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当官儿的事肯定会传到韩雨伯耳朵里。
“天师这是说笑话,在您面前,我永远都是晚辈,今天之所以这样打扮,就是想专程禀告天师的。
我黄才义有今天,完全是天师一手栽培的结果。
”
“好了,这些话不必多说,咱们先进城,等安顿下来,咱们再好好聚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