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北枫和李富昌跑了过来,李富昌就问老严是怎么回事,我就让陈东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李富昌说了一遍。
我想起北枫好像在学习医学,就让他给带老严回孔雀家处理一下伤口。
北枫二话没说背起老严就往孔雀家里赶。
临走时,老严虽然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他依然坚持着,用微弱的声音告诉我说:“别担心,我没事,我们兄弟几个这一路走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伤,还难不倒我,老张,兄弟拜托你帮我把猫仔找到,他是我带出来的。。。。。。”
我知道老严在担心什么,我打断了他的话,说:“放心,你先回去休息,我张清河肯定把猫仔找回来!”
老严,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北枫背着他离开后,我心中五味杂陈。
在生死关头,老严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是真正的兄弟情义。
这时我就转身对在场的众人说道:“这次的事情明显有内鬼,必须彻查,但在那之前,我们要把猫仔给找回来!”
陈东狠狠一拳砸在身旁的树上,怒道:“操他妈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放心,一个都跑不了,但现在,我们先处理好眼前的事。”
接着我环视了一圈周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与担忧。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冷静:“我们分头行动,陈东,你负责联系我们在城里的线人,看看能不能打听到猫仔的下落,同时,也留意一下最近是否有不寻常的动静,特别是那些可能涉及到我们内部的人。”
“小昌,你看看还能不能像在柬埔寨找白祈年那样把猫仔找到?”
李富昌长叹了口气,说道:“没有他的生辰八字,我也无能为力。”
我略带失望地掏出手机给猫仔打去了最后一个电话。
本来我是不抱希望的,但这通电话竟然被人接听了。
我开口就问:“猫仔!你在哪里?”
“喵仔?哪个是喵仔?老子是拉堡仔!”电话那头的一个男人说道。
“拉堡仔?你他妈的是不是把我兄弟扣了?”
那男人噢了一声,然后说:“原来这矮子是你的人,他妈的,敢偷袭老子,给我打!”
说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钝器砸在人身上的声音,我知道肯定是猫仔被他们打了。
“你想怎么样?”我试图花点钱把猫仔给赎回来。
这时候张加财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电话那头,他直接对我破口大骂:“张清河,你就他妈一个盗墓贼,你狂什么?我在柳江县,不服就喊人来弄我!”
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
“叔,猫仔在哪?”
我怒骂一声:“操,抄家伙!”
此时回来的几个邵东帮兄弟里还有几把撸子,但他们多多少少都受了伤,我也不想再让他们冒险。
就问他们要了3把撸子和一把喷子。
我给了阿桂和陈东每人一把撸子,然后打电话给伢子,让他过来跟我们一起去柳江县找张加财。
我计划就我们四个人加一个李富昌过去,其他人该疗伤就疗伤,该休息就休息。
伢子赶过来后,他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把弹簧刀。
我则扔给他一把撸子,随后陈东就把他的大众途锐开了过来。
我们上车后,气氛凝重而紧张,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决绝与愤怒。
车内静悄悄的,只有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在回响,仿佛也在为我们即将踏上的征途加油鼓劲。
我深吸一口烟,试图平复内心的焦躁,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对策,有什么办法能够以少胜多?
我思来想去决定等张加财落单的时候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