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中的宋瓷在力气上更加不是陆经年的对手,她被他一路拉着拽进了浴室,被甩出去那瞬间,宋瓷本能扶住浴缸的边缘,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护住肚子。
没给她喘气的机会。
冰冷的水从花洒里喷出,冲刷在她身上。
衣服几乎湿透,纵然屋子里有暖气,宋瓷还是冷得指尖打颤。她撑着胳膊要起身,偏着头躲避袭来的水花:“陆经年你疯了!”
她要跑。
轻易被他扼住胳膊扯了回来。
陆经年死死将人抵在后方的盥洗池边缘,他冷厉的眸子紧盯着她,“那也是被你逼疯的!宋瓷,你真是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你到底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怎么写!”
顶喷被他打开。
冷水骤然从宋瓷头顶冲了下来,她睁不开眼睛,还被水呛得喘不过气。水流从鼻腔呛到她喉咙,溺毙的窒息感涌上来,濒临死亡之际人的力气远超平时,宋瓷猛地挣脱了他的手,跌倒在旁边的地毯上,不停地咳嗽。
全湿的长发耷在脸侧。
宋瓷面色苍白。
很是狼狈。
陆经年并没有就此作罢,他拉住她的胳膊毫无顾忌地将人拖拽起来,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就那么径直地往卧室方向走,宋瓷好几下摔倒了,小腿磕到地板上,骨头生硬的疼。没等她缓过这阵疼痛,就被陆经年扔上床。
他伸手拉扯她的衣领。
扯破了扣子,撕烂了长裙腰部的拉链。衣衫被迫褪去大半,宋瓷忍着身体的不适,撑起身的当即那刻扇了面前的人一巴掌,啪地一声,打断了陆经年手上的动作。
屋子里静了数秒钟。
陆经年转过被打偏了的脸,眼神阴鸷地盯着床上的女人,“宋瓷,第二次打我了。上次是为了齐深,这次为了一个律师,你预备下次再为了哪个野男人跟我动手?”
陆经年步步逼近。
进入中央大厅,他一眼就看见了窗前位置上的宋瓷。她还没离婚呢,就跟其他男人那么亲密,周围人那么多,她都快和傅庭川亲到一起了,若是在没有人的地方,还不知道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傅庭川是谁?
男人圈子里出了名的风流情债缠身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