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鲸那样评价她,说了她一堆“优点”还说她最大的优点是听话。
这看似是在夸她,实则是在贬损她。
——她像个宠物,可是能长久在一起的,必然是两个人。
何夕不知道这一层,在她看来,时渠之所以认为她有更好的人选是因为:
“你说,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学……你是觉得,我会……因为这个不要你?”
好荒谬,
但她只能得出这个答案。
时渠也懵了,但这确实是她担心的一方面,
能把这个问题解决也好。
时渠闭了闭眼,迫使自己说出口:
“姐姐,你以后……身体有欲望的话……都来找我好吗?我不是摆设,我可以学,只要你觉得不够。”
何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聊这种太过私人的话题。
从时渠站在她房间里开始,她今天的羞耻心已经要告急了。
更可怕的是,她意识到这个噩梦可能的来源:
“今天下午……你听到了……”
这句话的后半句,被闷在被子里。
时渠倒是也想藏,可是两个人都蒙在被子里,那不是更尴尬吗。
她坐起来一点,把更多的被子匀给何夕:
“我不是故意的……”
何夕的音调都变得不太正常:
“我那是……情绪问题,我不想把你当成工具。”
时渠的手探进被子里,去牵何夕的手:
“姐姐,我说我的身体会永远为你准备好,这不是一句假话。”
我愿意做你的工具,我跟着你来,就是想为你做点什么。
她侧身,隔着被子揽住她:
“你不来找我,我觉得自己好不称职……我真的很想帮你……”
这是我唯一明确知道的、你的需求,是我做起来永远不会担心被说越界的事。
指尖在被子下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