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然后你就保留这个习惯了?”
“对,特别是读中学的时候,冬天要穿厚厚的衣服,睡觉的时间又总是很紧迫,短头发打理起来很方便。”
何夕收回手,放在时渠耳朵下面的位置比划了两下,然后压着她的头发收紧:
“短头发的时小渠……看起来很可爱诶。”
她满意地看她脸上飞起红霞,然后凑上去亲亲,让它红得更漂亮一些。
手松开,长发落下来。
两个人的口红都晕开。
“坐过来好不好?”
何夕揽住时渠的腰,没等她喘匀气,就将人抱了起来。
车子里的灯光熄灭。
朦胧的月色里,何夕顶着一脸微微晕开的妆面,靠在座椅上同时渠对视。
时渠伸出指尖,去擦她唇角晕出来的那抹红色,
指腹蹭过柔软的唇,她鬼使神差地将染红的指尖点在她眼尾。
“姐姐……好漂亮啊……”
这双眼睛,用桃花来形容太娇艳,说是丹凤,又没有那样犀利。
它冷起来的时候像山巅雪洞里的冰凌,随便看过来的一眼都带着剑气。
它融化的时候,就像一湾潭水,柔和地漾着波纹,却浓黑如点墨,深不见底。
可是看向她的时候,这潭水会变成一汪清泉,照出她的影子。
红色的眼尾像泉边的桃树,落英缤纷,洒在水面,于是她的眼睛也染上粉色的柔情。
漂亮得她心脏疼。
时渠一手停在何夕的眼尾,一手捂住自己的心脏,她怀疑自己的胸腔在撞击她的手心。
指尖轻移,她把那点红色揉开:
“姐姐,我可不可以亲你?”
多此一问,
实在是因为这样的美色让她不忍去亵渎。
何夕微微颔首,主动将额头贴上她的嘴唇。
“你早就可以了,我在等你。”
时渠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