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居然认同地点头:“那我们先说说话吧。”
时渠把东西放好,坐在桌子前想话题:
“我们说点什么?”
何夕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说说……昨天晚上的事吧。”
时渠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闪:
“昨晚我出去了一趟,姐姐你知道啦?”
桌面上的敲击声暂停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想听你说。”
时渠把和施予的聊天记录翻出来,手机屏幕朝上,推移到何夕手边:
“我去了之后,施予说要送我礼物,是一套车载香氛。”
何夕想起来,之前在车里闻到的香气,还有出风口别着的兔子,笑着说:
“那她还挺会挑礼物的。”
酸酸的。
时渠突然觉得自己有了读心术,她居然知道何夕姐姐现在在想什么:
“不不不,我车上用的都是自己买的,我也没收这个礼物,
因为她后来问我妈妈是不是在着急给我相亲,问我是不是,呃,在恋爱……”
好奇怪,就这么几句话而已,说到现在,何夕的醋意居然莫名其妙就消减了。
她撑着下巴绕有性质地听故事: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对啊,我在恋爱,是和女生。”
时渠见何夕的动作变了,知道她没有在介意,便露出得意的笑,讨奖一样宣布到:
“然后我就说我不能收她的礼物,因为我女朋友会吃醋。”
“你说的没错。”
何夕把撑在桌上的手放下来,环在胸前,
“那我现在吃醋了,小渠准备怎么办?”
“啊?”
时渠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