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询问,只能眼睁睁看着电话挂断。
经这么一闹,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安静了足足有五六分钟。
最后还是许晋修出面做和事佬,敬了聂禹琛一杯酒,才将这件事轻轻揭过去。
把杯子里最后一滴酒都倒进嘴里后,聂禹琛重重摔下酒杯,带着几个兄弟离开了生日宴。
临出门前,恍惚间他听见许晋修问了几句。
“阿语,这位谈小姐,是哪个谈啊?言覃谭,还是言炎谈?”
“言炎谈,怎么了?”
“没什么,这个姓氏太少见了,我可能有些多心了……”
一出门,几兄弟纷纷凑上来,拉着聂禹琛另开了一个包厢,七嘴八舌地安慰起来。
“没事,禹琛,不和江歆语这种女人结婚也挺好的,不然就以她这七年谈的前男友,酒席都要单开10来桌!”
“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海王,真娶回家说不定要出事呢!还是好好和穗宁在一起吧。”
“对对对,穗宁哪点不比江歆语强?她今天肯定是生气了才会说这些话。”
“禹琛,你回去好好哄哄她,多解释解释,她那么喜欢你一定能体谅的。”
有他们帮忙打强心剂,聂禹琛低落的心情微微平定了下来。
他拿出手机找到谈穗宁,绞尽脑汁想了一段话发过去。
“穗宁,我刚刚和大家玩游戏输了,惩罚是和女朋友说分手,然后在找人打电话看你什么反映,你不要当真。”
“穗宁,我刚刚和大家玩游戏输了,惩罚是和女朋友说分手,然后在找人打电话看你什么反映,你不要当真。”
“你到京北多久了?住进酒店了吗?还是在忙着布置婚礼现场?明天回来还是后天回来,我去接你好不好?”
消息发出去很久,却没有任何回信。
聂禹琛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心里慌乱不已。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连忙叫了一箱酒送过来劝他喝,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哎呀婚礼嘛,肯定忙得脱不开身,禹琛,你不要多想了,等穗宁闲下来就回你了。”
“未延说得对,她要是真生气了,大不了明天兄弟们陪你去京北一趟,亲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