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家队长说完,人都傻那里,“啊……好,晓得了,我这就出发!”
队长让他找嫂子去??
嫂子那么大人哪能丢啊。
不过队长说啥他做啥,小赵跑回去饭碗一收就借车寻人去了。
军区的吉普过了黄浦江,先找去舞蹈团,瞧见里头侪是黑乎乎一片,又在附近转起来。
这辰光,能去哪啊?
……
酒一杯杯下肚。
许思和彭姗姗面孔侪泛起粉。
两个看着对方笑,前头还说不喝不喝,一喝起来不晓得是谁又叫了一壶。
许思挟一颗毛豆在嘴里,味道清爽,“这老酒度不深还觉得蛮晕人。”
“黄酒就这样,”彭姗姗说,“思思,你说那谢心悦进了彭家我哪能啊,肯定成天鸡飞狗跳。”
许思说,“要她真进了彭家,你别同她对着来。”
彭姗姗不依,“不!二哥拎伐清,大哥不会,我找大哥告状。”
许思对彭老大不是很了解,“姗姗,要保护好自己……”
她说的太轻,彭姗姗没听见又喝了一口酒。
窗外能瞧见远处江景。
这辰光,船侪靠岸了,住在船上的人点一盏煤油灯汰菜烧饭,瞧着星光点点。
许思说,“姗姗,我可能不会待在朝云了。”
“啊,为什么啊?”彭姗姗顿时酒醒了,屁股一扭坐端正问她。
许思说,“没什么,朝云不是我想要的样子,我同你讲过不喜欢芙蓉面,今朝之前我还想找梁团说说把这舞调整一下,但今朝后我觉得没必要了。”
梁昆或许是个舞蹈家,但他已经失了本心,屈服于彭州华的利益之下。
没谈的必要。
彭姗姗呐呐说,“沪市以在舞蹈团少,前些年裁兵裁文工团,跳舞的人又多,哪里都是挤破头的,你不在朝云去哪?”
许思不想告诉姗姗,彭州华还扬言要堵了她的路。
姗姗性子单纯,夹在两人中间会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