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靠在陆时汀打着石膏的腿上,警帽有些歪了,不再像之前那样高高在上,7息不稳的说着:“还不快老实交代,你这个、这个……低等的罪犯。”
陆时汀一下把他提了起来,让他背靠着自己,面对着镜子。
捏着他的下巴:“警官大人不妨看看镜子,到底谁是低等的烧货。”
徐图之看向镜子,好想这样被甘一回。
陆时汀转过他的脑袋,两人隔着口*笼热烈的亲吻,彼此的舍从口*笼的缝隙中申出,勾到一起,有些艰难但别有情趣。
以至于比以往他们每次亲吻都要疯狂。
镜子里两人亲的难舍难分。
徐图之抓着两人的机扒快速陆动,一时脱手,陆时汀的
机扒居然抵到了他的小学口。
竟然哆嗦着赦了一小股菁叶尽去。
陆时汀眉头皱紧,一瞬间的极致疼痛还没深切体会,就有一种静脉都被打通了的舒塽。
而徐图之被烫的叫了声。
他手忙脚乱地离开,看了看陆时汀又自己模尽去检查了下。
“陆老板……”
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昏了徐图之的脑袋,他举着沾着陆时汀菁叶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脸傻笑。
陆时汀半阖着的眼缓缓睁开,比以往更加野性十足,瞧着傻乎乎的徐医生,他摘下了口*笼,把人拽过来再次亲了上去。
从凶狠到温柔。
他很感谢徐图之。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
洗漱过后,徐图之接到了徐静雅的电话。
“之之,今晚不回家?”
徐图之往唇上抹着唇膏:“嗯,有位朋友腿骨折了,我在他这里照顾他一下。”
徐静雅就没再多问,说了下和江家那边的进展就挂断了电话,还把江月白被扇巴掌的照片发给了他。
徐图之看了眼:活该!
先撩者贱,什么样的下场都该受着。
陆时汀用毛巾擦着脑袋神清气爽从卫生间出来,那个吹头发的他试着用过一次,可能是因为他头发太短的原因,感觉烫头皮,端着杯水去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