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我身上的锁灵绳,放我离开,我去给你拿解药。”
“那不行,谁知道我放走你之后,你还会不会回来给我送解药。”
娄危雪一口否决,她现在被关禁闭,门都出不去,这要是被骗了,找人算账都找不到。
花厌有恃无恐,“如果你不放我走,你也拿不到解药。”
眼看谈不拢,娄危雪一把掐住花厌的脖子,故意压低声音,威胁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花厌仰着脖颈,眼底没有丝毫俱意。
“你就算杀了我,我身上也没有解药,而且如果你杀了我,这解药你就更别想拿到了。”
娄危雪薄唇紧抿,手指一点点缩紧,花厌呼吸不畅,眼底漫起血丝,她的脸色慢慢涨红,又逐渐转为青紫。
眼看着人就要因为窒息死亡,娄危雪松开手。
看来花厌身上真的没有藏解药。
空气涌入花厌的肺腑之中,她大口呼吸着,呛咳好几声,好一会才平复下来。
她嗓音沙哑,笑得诡异,“想拿解药,就放我离开,如果你不放心,可以亲自跟我去拿。”
“不可能,我现在根本就出不去。”
“这就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了。”
花厌说完这句话,便闭上眼睛,不愿继续与娄危雪交谈。
娄危雪眉头皱起,转身离开耳房。
夜色已深,娄危雪洗漱后在床上躺下,她得想想办法,把身上合欢散的事情解决了才行。
因为心中记挂着解药的事情,娄危雪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直到天色将亮时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娄危雪走入耳房,和花厌再次进行一番商讨。
可两人谁都不愿退让,娄危雪最后无功而返。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身中合欢散的事情和娄青涯说,将花厌交给娄青涯。
她现在的身份是娄青涯的女儿,如果娄青涯知道她中了合欢散,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肯定会想办法从花厌身上套出合欢散解药的事情。
可是花厌知道她的身份,极有可能把玲溪才是娄青涯和云文君女儿的事情,告诉娄青涯。
若是这样,岂不是就是按照原书的剧情走,花厌计谋得逞,两人身份提前曝光,她恐怕也难逃一劫。
娄危雪烦躁地揉着脑袋,到底要怎么做才行。
这该死的剧情!
要不她主动带着花厌去找娄青涯和云文君夫妻俩坦白?或许娄青涯会看在她主动坦白的事上,放她一马?
娄危雪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思索这么做的可能性,却突然发现一直笼罩在上方的结界突然散了。
嗯?这是怎么回事?
在她怔愣间,有弟子走入院中。
那弟子拿出娄青涯的手令,“宗主有令,今日起,解除少门主的禁足,你们不必守在这里了。”
“是。”
看守房门的两名弟子确认了手令的真实性后,便从娄危雪房门前离开。
娄危雪惊喜不已,“我可以出来了?”
“当然。”
娄危雪已经被关在房间里好多天了,这下被解除禁足,立刻迫不及待地踏出房门。
她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自由真好。”
弟子闻言微微一笑,交代道:“少门主,宗主在议事大厅,他说你出来之后,要立刻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