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姬来到优僮跟前,望着优僮焦黄的脸,樱唇一狞,哈哈笑出声来。
她一边大笑,一边扭动腰肢翩翩起舞,她在用美丽的躯体,凌辱形同骷髅的优僮。
待笑够了,她抬起腿,用脚尖勾起优僮下巴,美眸中全是讥讽。
“啧…啧…,想不到啊,当年貌美如花的三夫人,优公府的优大小姐,怎么现在越加艳丽无双了?哈哈…,你不是如花似玉我见尤怜吗?啊?哈哈哈…。”
芮姬狂笑。“事已至此,杀你也是无趣,我就行行好,将你赏给那些杂役吧。”
“贱人!欺我如此地步还不罢休,你真是狼心狗肺的畜牲不配做人!优僮只求一死,来生做鬼也要生吃你皮!”优僮恨的两眼冒血。
“哈哈…,求死?做鬼?哈哈…,你有那个资格吗?你做人都伤不了我,何况做鬼?哈哈…,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尝遍酷刑,然后抽魂,将你挫骨扬灰!”
教场上,几十名护卫,包括章青被人扒掉裤子,强制被迫骑在一根大木桩上,这木桩约有十米长,每隔一米就有一根长两尺的木棍嵌入在木桩上,木棍黑漆漆油腻腻,士兵将木棍直捅进他们肛门里,任由他们惨叫,挥动皮鞭令他们上下活动。
一时间,教场上惨嚎一片,这样的惩罚要一个时辰,不管谁见了都菊花一紧。
再说桓石虔。他被洞窟水流不知冲了多久,强大的恨意让他挣扎着躲避危险。
“我不能死!我要报仇!我要撕烂这个世界!”
“扑通!”一声,一个落差极大的深渊将桓石虔抛了下去,又是趺落,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窟里似无底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桓石虔被到一个浅水处,当他双脚着地,挣扎着爬上岸边,头一沉又昏迷了过去。
再说樊峻,他在燕都搜索了许久也没找到夺舍之人,盛怒之下,将燕都城方圆万里所有的城市和山脉都搜索了一遍,但仍是没有发现。
暴怒之下他又屠戮百人,连山中的野兽也没放过。一时间,燕都方圆万里,百姓怨声载道欲哭无门。
樊峻气恼之下又折回燕都,直到第二天才冷静下来,仔细思考哪里出了纰漏,他的感觉一向准确,那绿珠就是在这附近消失的。
“姬儿,我问你,在我来之前二个时辰之内你都做了什么?你府上可发生过异象?”芮姬杏目含春,樱唇一撇哼道。
“我在惩罚那个贱妇和小崽子,什么异象?乱风算不算?”樊峻一愣道:
“算,如何起的风?快快讲来。”
“就是在我令人打那母子时,突然乱来一阵狂风,当时飞沙走石,令人睁不开眼睛。”
“啊!你怎不早说!”
“哼!你又没问我!”
芮姬杏目一瞪回道。樊峻哭笑不得,只得口气一松缓缓道:
“姬儿,那娘儿俩身体羸弱,怎堪击打?你说会不会那夺舍之人就夺舍在那孩子身上?”
“这怎么可能,那小崽子又没有灵根?何况他才…。啊,不对!〞
芮姬忽然站起来,来回踱了几步,疑惑道:
“是了,很有可能,因为当时铁棍正砸在他头上,我说怎么那孩子又活了,我以为是蒲洪将他救活的呢,对了,今天哪个受伤的…,快将辛虎给我唤…。”
“呵呵,知道了就好办了。”
没等芮姬对门外护卫话说完,樊峻急道:“姬儿,快将那娘儿俩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