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般若点点头“演艺圈的人很少有人不知道阮玲玉吧”
苏瑾瑜解释道“这对耳环就是她生前带过的,并且这里面寄居着她的魂魄”
“带上这对耳环,阮玲玉会帮你红遍半边天”苏瑾瑜从盒子里取出那对耳环在冯般若面前晃了晃
冯般若目不转睛地盯着苏瑾瑜手里的耳环,这般神情苏瑾瑜知道她心动了,阮玲玉也算是初代影后了,只听冯般若开口说道“有没有什么禁忌?”
苏瑾瑜想了想说道“最好不要谈恋爱,要是非想谈也可以,别跟姓张的和姓唐的谈,切记,这条很重要”
阮玲玉的一生可以用红颜薄命来形容,年仅二十五岁便香消玉殒,她出身不高,年少成名,自负美貌,明明可以凭借自身来功成名就,但却总是渴望有哪一位男人能救她于水火
七岁的阮玲玉遇到了第一个对她影响深远的男人张达民,那年他十三岁,二人身份相差悬殊,阮玲玉只是帮佣的女儿,而张达民是实实在在的富家少爷,阮玲玉从小就出落的亭亭玉立,于是二人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在长大之后确定关系,但张达民的母亲怎么可能让儿子娶一个帮佣的女儿
所以随便找了个由头将阮玲玉赶出家门,即使这样张达民也深爱阮玲玉并且主动拿钱给阮玲玉母女租了房子,并且向阮玲玉求婚,落花有意流水有情,二人就在一起了,张达民母亲一气之下断了他们所有的经济来源,二人靠着张达民的存款潇洒活了一段时间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张达民败光了这些年的所有资产只能靠阮玲玉来养活,并且不学无术,整日好赌成性阮玲玉多次劝解不成,这也加快了她离开张达民的脚步
直到有一天阮玲玉经人介绍误入电影圈,这个介绍人也就是张达民的大哥,算是阮玲玉一生中的贵人,阮玲玉确有演戏天赋,因幼时的经历她对一切都拥有共情感,能完美的体会到主人公的人生,出演《挂名夫妻》、《闲草野花》、《故都春梦》等多部电影爆火,因其绝世的美貌和绝顶的演技也被导演评为“最省胶片的演员”
阮玲玉在电影圈正炽手可热,张达民的母亲未必不知张达民与阮玲玉同居在一起的事情,张达民的母亲默许二人的关系,二人终究不可能成婚,张达民也只将阮玲玉当情妇豢养,但此刻的阮玲玉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她有了自己的思想,她想找一个光明正大的爱情
也就是这时候上海爆发了“一二八淞沪抗战”,阮玲玉举家逃到了香港
而这时的阮玲玉也恰好遇到了她人生的第二春,唐季珊这个在阮玲玉一生中占了举足轻重地位的人,唐季珊是一富硕茶商,更是阮玲玉电影的投资人,听说阮玲玉与张达民分开的事情之后开始对她展开猛烈的追求,在一番糖衣炮弹的攻势下阮玲玉渐渐沦陷了
唐季珊是个有家室的人,但阮玲玉丝毫不介意,一心追随,但追到手之后的唐季珊渐渐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从一开始的温柔绅士逐步变得喜怒无常,占有欲作祟断了阮玲玉的一切社交,但自己却夜夜笙,放荡形骸
这时候的阮玲玉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仅没有得到她想象中的爱情,张达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直接将阮玲玉与自己主仆私通,15岁辍学同居以及勾搭有妇之夫唐季珊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刊登上报,流言如同洪水猛兽,阮玲玉郁郁寡欢,再漂亮的花也有枯萎的一天,唐季珊也早已厌倦了阮玲玉,于是在报道中把自己在这场风波中摘除的干干净净
阮玲玉接受不了各种污言秽语的谩骂诋毁,在张达民与唐季珊的折磨下最终吞药自杀了
思绪回到现在,冯般若接过苏瑾瑜手中的耳环给自己带上了,又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来回摇摆的照了照“就这么简单?”
苏瑾瑜“就这么简单,但我只收现金”
冯般若非常潇洒的把手机计算器递给苏瑾瑜“要多少钱你自己输吧”
苏瑾瑜跟冯般若一样都是不缺钱的人,于是随便点了一个数字后面又跟上了六个零就还给了冯般若,冯般若拿回手机看了看神态自若,一点也不像缺这点钱的人,随口说道“明天我的助理会把钱给你送过来”
苏瑾瑜毫不在意地点点头,冯般若就走了
几乎是前后脚,苏瑾瑜还没进去把洗衣液倒进洗衣机就又听到铃铛开始响动,进来了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大概三十岁上下,一脸富态,从面相就能看出来是个有福之人,婚姻合配紫微房,苏瑾瑜看到了她说“稍等一下,我倒个洗衣液,您先坐”
“好”那姑娘一张娃娃脸温柔的笑笑,顺了顺裙子边坐在了沙发上
苏瑾瑜倒好了洗衣液启动了洗衣机就出来了,对面的女孩笑容可掬,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可爱极了,那女孩的轻声细语的说“大师忙完了吗?”
苏瑾瑜有点不好意思地坐在了自己的主位上说“请问您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这姑娘有点困扰,一张满是胶原蛋白的小圆脸上浮现着皱巴巴的表情“我叫江月娥,我跟我现在的男朋友已经谈了三年了,本来去年就要结婚了,但订婚前他突然出车祸了,就推到了现在,今年我们去拍结婚照还有结婚前的各种准备都不太顺利,包括今天我们想找您来看看日子,我们俩在门外就走散了,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到了”
苏瑾瑜心想这姑娘心还真挺大,未婚夫在外面可能在遭遇鬼打墙,她还能等自己把洗衣液倒进洗衣机里,传说中的顿感力吧
只不过这事确实闻所未闻,苏瑾瑜就让她伸出手自己打算给她看看是不是撞邪了,可是苏瑾瑜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这姑娘身上没有阴气,估计这次结婚应该也是结不成的,因为苏瑾瑜在她身上没有看到姻缘的痕迹,一丝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