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这又点过分了吧,还有你没告诉摇铃她们雨水有问题?”叶凡突然语气严肃起来。
“我当然是说了,关乎到多人的生死怎么能掺入私人恩怨,不知道为何那个拿棍子的应该是很早就趟过雨水来到这栋楼里埋伏了。”易林没说卧底的事,一是自己能解决,二是说出去对自己影响也不好。
叶帆看着对面的八座教学楼,缓缓说道:“这种事我门军人是不方便出面的,你以后也不要离我太远,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保护你,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易林随后笑着送走叶帆,他能感觉到叶帆说话时的诚意,是真的把自己当场兄弟了。
易林满面愁容的回到大厅,坐在火堆旁,填着篝火,好像突然所有的头绪都被火给烧没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和摇铃一派的关系。”董德辉用喉咙发音小声说道。
易林坐到董德辉身边,查看了一下老师手上的伤,回复的还行,血已经彻底止住了:“老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都光明正大的杀我兄弟来了,我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可就真的是成懦夫了,我准备把王苏悦的脑袋装在箱子里给她送到餐座上,把王苏悦的身体切成十段每顿饭我都还回去一块,我要让他们坐立难安,时刻都处在失去亲友的痛苦中。”
“然后呢?”
一声轻问把易林问的哑口无言。
“然后,然后……”
“依我看摇铃不像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相反应该还很是单纯,这就像中医中所说的‘子盗母气’,木为子,水为母,木不足引起了水亏,导致水木俱虚。”
“说实话啊,老师我不太懂。”易林很诚实每有故意迎合董德辉。
“其实就是,摇铃是母,王苏悦是子,而摇铃自己并不知情,王苏悦自己的一番做法无形中影响了摇铃,你不是和那个班长认识吗,可以先探探口风。”
“哦哦”易林点了点头,似乎了解了:“但是现在我已经被人给我前面捅了一刀,我还能腆着脸再让他给我后面一刀,这不是巴掌,是刀啊,插在身上会死的。再说,老师你的手就这么白伤了?身边的兄弟们会怎么想?跟着一个窝囊废?跟着一个被人打了连个屁都不敢放的人?”易林情绪有些激动,丝毫没有采纳董德辉意见的意愿。
“我不是这个意思,咳咳……”董德辉急的一阵咳嗽。
“老师你别着急,我也就是说说气话。”易林急忙对对董老师道歉。
“没事,我的意思是,校园这个整体是有病了,但是要辩证治疗,可别用错了药,这其中说不定会有什么隐情,看人这点我始终坚信我是对的,例如:你我不就没有看错吗,千万不要贸然行事,别再病上加病了。”
董德辉似乎看出易林脾气上来了,就是一条倔驴,不能来硬的,只能顺毛摸了,怕易林冲动,最后还是嘱咐又嘱咐。
易林不怀好意的看着董德辉:“老师你这么偏袒摇铃,是不是被她给迷住了?别不好意思。”
“去,没个正行,我怎么能收你这么个目无尊长的小子当徒弟呢。”董德辉手坏了打不了易林,但是还能翻白眼。
“还有。”董德辉把易林的耳朵拉倒嘴边。
易林立即退了回来,看着董德辉疑惑的眼神,易林猜疑道:“你不会是想咬我耳朵吧,我又不会打拳击。”
“别没个正行,和你说正事。”小声说道:“昨夜,黄泽斌出去过浑身是水的回来了,单宇飞也是在雨停之后出去过。”
易林一愣,这个可真的是正事:“老师雨停之后,你怎么知道单宇飞出去过啊?”
“唉,雨是停了,但是蓄积的雨水还在啊,单宇飞说上厕所,但是回来时两只鞋都湿了,你说他总不会一泡尿全尿鞋上了吧。”
……
听后,易林心里还是一团乱麻,两个人都出去过身边的卧底还是找不出来,暖暖又出事了,董老师的伤还没好,赵飞张伟虽然反应并不像摇铃那样剧烈,但是真的很让人心里没底,还有获得异能的方式到底是什么……太多的事在易林脑子里缠成一个线团,如果黑猫在易林的脑子里,肯定早已经玩的不亦乐乎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