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个,陆随心心里就来气,“他喝药,我专门给他带了蜜饯,他不吃就算了,还对我态度冷硬,你说这是什么人啊!你家公子就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陆原听了,分析了一番,道:“可能丞相大人是觉得药苦,所以心情不太好。公子每回吃药的时候,哪次不是夫人哄着吃的?”
陆随心听了,觉得陆原说的很在理。估计傅初霁也是因为药太苦心情不好?陆随心下了床,说道:“本公子就不跟他计较,跟我一起去东院看看傅初霁。”
“好勒!”见陆随心心情好了,陆原松了口气,跟在了陆随心的身后去了东院。
陆随心刚一进门要去找傅初霁,就被管家拦住了。陆随心解释道:“我来看看傅初霁,正好等下跟他一起用晚膳。”
“大人出门了。”管家说。
陆随心见扑了个空,“啧”了一声,“真是不赶巧,他可说他去干什么了?”
管家回答道:“大人的事,小人一概不知,也不便多问。”
陆随心:“行吧。”
。。。
“大人,你可有在听我说话?”张之桥喊了几声。
傅初霁回了神,说道:“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张之桥见傅初霁在听,立刻愤懑道:“那陆澜江的儿子欺负我家玉锦,玉锦现如今身子骨才刚好全!朝堂之上我跟陆澜江水火不容,没想到现如今他儿子也敢来欺负我儿子了!不就是仗着军功在皇帝面前邀功吗?”
傅初霁端起桌子上的茶,说道:“如果张尚书家中有男子可以为国立功,也不是不可以借着军功在皇上面前邀功。再者,当初陆随心跟张玉锦那一出,也有太傅在背后推波助澜不是吗?”
张之桥听了,脸色有些难堪,“丞相当初可是说会保护我儿,没想到玉锦也落了水。”
室内寂静一片,傅初霁没说话,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说道:“哦?现如今张尚书是要怪我了?”
“不敢,不敢。”傅初霁不怒自威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人前的傅初霁,在大家伙儿眼里都是待人和逊,但只有张之桥知道,傅初霁私下是如何的冷血。纵然张玉书一心想要嫁傅初霁,但张之桥是万万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跳。
傅初霁说道:“那日我遵从张尚书的意思,将锦鲤池周围的守卫全部调走,没想到倒是连累了张公子。傅某每日要处理的事务实在是过多,也没能想起来要派人看着张公子,保证他不出事。”
张之桥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他抬手擦了擦,赔笑道:“张某并无他意,我回去一定惩戒当初跟着小儿的那群随从,看个人都看不好,要他们有何用!”
傅初霁站起身,接过阿四递过来的披风穿上,说道:“陆家根基深厚,如果想要斩草除根,不宜操之过急。更何况,现如今陆家二公子跟我们当初计划好的一样,已经入了局,时机到了,他便是我们随意进入将军府的令牌。”
张之桥对着傅初霁的背影行了礼,说道:“希望丞相能够顺利借着陆随心打入将军府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