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两唇相接不过片刻,男人急忙侧过身去,对着路边的花坛呕吐了起来。
“咦,让老娘吃水果的心情都没有了!”小阿俏一跺脚朝着正在呕吐的阿宽身上扑去。
“阿宽,你怎么了?”老妪面露关切的问着。
“没事阿丽,我特么实在忍受不了你的口臭!”阿宽一把推开老妪,呸呸呸连吐了几口。
“哼!让你恶心我,今晚想想怎么跟你的老宝贝解释吧。”小阿俏回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把我朝马路对面的水果店拖去。
“阿丽,阿丽你听我解释。”身后传来了一阵哀嚎声。
“果然还是瓜最好吃!”买了水果,我跟小阿俏回了家。她将瓜一切两半,然后扑到上头吭哧吭哧的啃了起来。
“你吃着,我洗个澡回房了,记得明天早上喊我起来。不许再叫官人,不许腻腻歪歪的发出那种调调。”我起身朝浴室走去,走了几步回头对正在吃瓜的小阿俏说。
“好的程总,洗浴贵宾一位!”小阿俏抬头答应了一句。
“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我脚下一滑,差点摔了下去。
“跟着你,还能学到什么好儿来!”小阿俏吐出一粒瓜籽坏笑着说。
“不错,现在你已经掌握了真力运转的诀窍。以后只要照此修炼便是。从今天开始,贫僧便要将那天罡三式逐一教给你。你父亲40岁那年掌握了全部三式,贫僧希望你能以他为榜样,早日将这天罡三式融会贯通,日后能够重振你程家门楣。”第二天我到了灵泉寺,而智深大师只是拿眼瞥了瞥我,便面露欣慰的将我带到了藏经阁后院。那里摆着着几个木人,他伸手拂去了木人身上的落叶,示意我站到跟前去。
“在开始之前,贫僧要转告一句话给你。这话是你父亲说的,他说:不管你的功夫修炼得如何厉害,给老子记住,永远不要觉得自己可以干得过枪!”智深大师的话,让我对他深深鞠了一躬。这一鞠躬既有对父母的思念,也有对智深大师的感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要做的只有三件事。一是泡药浴,二是对着那些木人戳上几百指。三就是回家敷药睡觉!如此过了近一个月,我的指劲终于可以在木人身上留下浅浅的指痕了,而我也不再需要每晚靠敷药来减轻身体上的痛楚。
“文正,你熬过来了!”看着木人身上那密密麻麻的指痕,智深大师很是欣慰的对我说。
“药浴对你的作用已经不大了,而我也已经将自己知道的全都教给了你。今后的路,要靠你自己去走了。人生无常,若是有了心结,可来贫僧这里小坐。”智深大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送出了灵泉寺。
“兄弟,文家出发了!”这一日,我接到了叶提灯的电话,他告诉我,文家出发了。
“我也准备出发了!”我看看手指上那一层薄茧对他说。
“平安回来!”叶提灯沉默片刻,沉声对我说道。
“放心,我一定回得来!”我对他说完这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