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这儿?不是你?家,所以你?不能弄乱东西?”
陈月江盯着她说。
“难道不对吗?”
姜左是认真在考虑带他去医院的事,没想到说了没两句倒被这小坏蛋带着绕进去了。
她笑着说:“明天要去医院复查,别忘了。自?己?能去吗?”
陈月江静养了两周,天天都被墩子打电话问候身体,主打一个关心关爱关切,让陈月江根本狠不下心反悔的战术。
“能。”陈月江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的脚已经能走了,明天去医院拆夹板,检查一下没什么问题就能按时?参加联赛。
他们要打很多场,半决赛在隔壁悦传大学的体育馆里办,陈月江问姜左到时?候来不来。
“下周六的下午三点半。”
“你?这么有自?信能进半决赛?”姜左笑着问他。
陈月江口吻轻松:“当然啦。”他说,“不过你?要是很忙就算了。”
姜左确实是很忙,所以她也没说一定会去,她说到时?候看。
陈月江哦了声,没再?说。
他开始重新恢复了和余白他们每天练球的日常,晚上有时?候回?宿舍,有时候姜左来了就跟着姜左回?家,不过后来因为姜左越来越忙,来和陈月江吃饭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大多数时?候,陈月江都在宿舍睡觉。
他没有回?去拿自?己?的行李,而是在学校里又买了套一模一样的日用品。
半决赛那天,他们吃了午饭就到悦传的体育馆里签字报道。
当天来了很多人,往人群里一看,一半是他们学校的,一半是悦传的人。校外?人士基本都是参赛学生的亲属。
墩子亢奋得好?像他们已经拿下了一样?,捞着陈月江的肩膀跟他讨论结束了去吃什么。
陈月江抽空看了眼手机,早上给姜左发过一条消息,她到现在都没回?。
“哎哎,我看见我爸妈了,等等啊,我过去跟他们打个招呼就来。”墩子说完急匆匆地跑了,余白才上来问陈月江。
“姜姐姐今天不来吗?”
他问得自?然得很,就好?像姜左真是陈月江的姐姐,陈月江面不改色,淡淡回?了他个“不”。
陈月江知道姜左很忙,就像陈清泉忙起来几天不见人影一样?的忙,所以她那天没说一定会来,那多半就是来不了了。
比赛还有三分钟开始,陈月江站上点位,慢慢呼吸再?吐气,脑子里也就只剩下比赛。
姜左推开体育馆的门进来时?,面前的观众正好?爆出一串欢呼声,少年?像只矫健的小豹子一样?高?高?蹦起,衣角被风掀开露出一截劲瘦的腰和两个深陷的腰窝。
汗水和喘气声充斥着紧张激烈的赛场。
陈月江扣下的那一球直接穿过前方两个人的围堵闪电般击打在地面上,最后一局应大就以领先两分的成绩拿下了和悦传的半决赛。
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喝彩声,队友激动得扑过来团团抱在一起,只有陈月江在原地抓着衣角喘着气擦汗。
小页她们也来了,跑过来给他们递水,陈月江这才说了句谢谢。
墩子在后面嚷嚷什么,估计是在叫他一会儿?去吃饭,陈月江边拧瓶盖边往自?己?放包的地方走,从人群里迎面过来一个人。
他看见姜左时?愣了一下,然后看见她手里捧着一束花。
香槟色的向日葵。
她里面穿的正装,外?面套了件薄的风衣,身周有股未散的寒气,很显然是从工作的地方赶过来的。
“恭喜恭喜,”姜左把花递给他,“我过来晚了,就看到最后一局,但很精彩,你?们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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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
江抱着花,愣愣地问:“你?不是不来了吗?”
“我不是说到时?候看吗?”姜左说,“那边的会提前开完了,我就过来看看。”
“那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