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实在精疲力尽,缩在他怀里睡得不省人事。
半个月后,伦敦。
商洵在酒吧组局,梁以莹也来了。
祝夏在游风那里知道了梁以莹的身份。
澳区豪门世家梁家私生女,梁父有意拿她联姻,拉拢权贵,联姻对象可能是贺家人。
彼时的梁以莹还不是人间富贵花,她沉默寡言,是一朵朴素的小白花。
祝夏百无聊赖地坐在高脚凳上,游风难得见她愁眉苦脸,颇觉稀奇。
“怎么突然想分手了?”他唇角咬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懒散开口。
祝夏给出两字:“薄情。”
游风斜眼睨她,“你不是早知道嘛。”
祝夏点头。
游风看不懂她要表达的意思,还想询问,却见祝夏忽然起身离席。
他眼风一扫,瞧见了贺连洲的身影。
洗手间内,祝夏低垂眼睫,一丝不苟地洗手,身侧有人轻轻走近。
耳边响起对方的诘问:“和贺少爷什么关系?”
祝夏瞥眼瞧去,看见了梁以莹,她扎着高马尾,穿着简朴,看起来和那群少爷公主们格格不入。
这只是外表。
能久待上流圈的人,没有谁是简单的。
祝夏淡淡答:“没关系。”
梁以莹双手抱臂,睥睨地看着眼前商洵口中独来独往的女孩子。
“没关系他亲你?”
“所以呢。”
梁以莹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照搬电视剧里的傲慢台词,趾高气昂道:“离贺少爷远些,懂?”
祝夏又看了她一眼,恍然想起游风好像说梁以莹是贺连洲未婚妻来着。
她心中了然。
这是来替未婚夫清桃花呢。
祝夏心平气和地反问:“你怎么不管好他?”
祝夏不按套路出牌,梁以莹提前准备的一箩筐恶毒话语无处发挥。
她喉咙一哽,哑然看着慢条斯理洗手的祝夏,思绪翻飞。
元旦前夕,商洵在海德公园附近AberconwayHouse别墅开趴,大家兴高采烈地等待新年。
灯灭的前一秒,梁以莹看见贺连洲迫不及待扣住祝夏的后颈,俯身低头,暧昧地吻上她的唇。
甫一吻落,女孩身子后仰,挣扎了下。
他长臂揽住她的细腰,把人禁锢在怀里,狠狠咬住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