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龚鱼立刻拉着寒乔回到了办公屋,“你知道是谁了?”
龚鱼还是有些怀疑的,你他喵的是去嫖了一夜,难道是跟月女秉烛夜谈破案了?
“不错!”
“昨天小九的一句话点醒了我!”
“之前,跟着鱼哥你去查藏月楼案子的时候,就觉得哪里说不上的怪!”
“直到昨晚,我们讨论案情是,小九不经意间说的那句话!”
龚鱼也在回忆,却没想起来,美人在怀。哪里还能记得一句话。
寒乔没等他回忆,“小九说,‘这位于公子为何不在那花月活着的时候为她赎身呢?’”
龚鱼一头雾水,这句话怎么了?相好的死了,不想她以月女的身份入土,替她赎身了,这有何不妥?
“昨天我们推测时不时屋内有人帮凶手开了门!”
“屋内只有两人,王量显然不会设计把自己搞成凶嫌!那只能是花月!”
“能让花月毫无防备开门的会是谁?”
龚鱼欲言又止,弱弱说道:“藏月楼内部的人?”
“当然不排除有这个可能,”寒继续开口,“如果说是那位于公子呢!”
轰隆!
龚鱼只感觉一道惊雷响起,仿佛笼罩的那层乌云即将散去。
“他如果真的爱她,为何不在花月活着的时候为她赎身,相信以他的财力,不说不费吹灰之力,对他来说也是九牛一毛吧!”
“有这个道理!”龚鱼点了点头。
“况且,我们忽略了最大的一个疑点。”寒乔说道。
龚鱼望过来,“最大的疑点?”
“不错!”寒乔说道,“那位于公子是吏部侍郎的公子吧!”
龚鱼点了点头,这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说是吏部侍郎要嫁祸城东府吧?”
寒乔摇头,老纸没你想得辣么深!
“我不知道他们官场的恩怨。”
“鱼哥,你想想,花月一死,第一发现人是藏月楼的侍女。王量作为地头蛇,就算真的是他所杀,想处理花月的尸体也必然轻而易举,而且必然是迅速无比!”
“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于公子就出现了!”
龚鱼眼神一亮,感觉到了关键处。
“鱼哥!吏部侍郎家在何处?”
“内城城南方!”龚鱼说着,突然惊觉,“时间不对!”
“太快了!”
“就像是……就像是…”
寒乔接过话茬,“就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般!对不对?”
龚鱼没有再说话,脸色阴沉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