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对凌义渠说道:
“在你的心中,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奸臣?”
“一味的迎合当今圣上对吗?”
“这样顺从圣上,只会把圣上推进无尽深渊?”
凌义渠张嘴,想要说话,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的。
温体仁见此,也是直接说道:
“你就算是不说,老夫也明白,自从老夫进了内阁后。”
“你就已经在疏远老夫,就连来府中坐坐都不愿意。”
说出这话,温体仁的态度,显出无尽的落寞。
凌义渠闻言,他有些结巴道:
“大人,我……我……”
温体仁见他这样,也对他开解道:
“你啊,还是太过年轻,你知道老夫如何成为的首辅?”
“真的是魏忠贤的关系吗?你错了!”
“就凭和魏忠贤的关系,就算不身死,也要落的一个流放的下场。”
凌义渠听后有些懵,他不解道:
“还请大人明示!”
温体仁意兴阑珊道:
“当今圣上所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强势的内阁。”
“甚至当今圣上都不需要有内阁的存在。”
“现在的内阁,你以为还和以前一样重要吗?现在内阁的情况,更像是成祖时期的内阁。”
温体仁看凌义渠一眼,见他还有些不解。
温体仁只能继续给他解释道:
“你们以为,朝廷政令,全部都由内阁来做主签发?”
“你们都错了,不光是内阁,现在就算是六部众臣,也没有资格参与。”
凌义渠一边听着,一边给温体仁斟酒。
他虽然心中依旧不解,但他知道,温体仁一定会给他解惑的。
温体仁将杯中酒喝干净后,这才继续说道: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那就是南直隶内乱。”
闻言,
凌义渠先生一惊,连忙问道:
“南直隶出事了?”
温体仁点点头,接着道:
“韩赞周在苏州抓捕大批量的生员和江南士绅。”
凌义渠有些不解的问道:
“韩赞周因为何事抓人,此等大事,圣上为什么不召开大朝会呢?”
温体仁笑着问道:
“自从圣上登基后,你见过几次大朝会?”
凌义渠有些不满道:
“圣上此举,实非明君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