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如此反常,让人捉摸不透。
刘泽深坐在官椅之上,拿起惊堂木就是一拍,语气严厉道:
“杨建业,是谁让你来顺天府状告的?”
“你为什么不去,当地属衙状告?”
他这么说,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
意思就是要把顺天府摘出来,不是他顺天府要接此事。
省的审到最后,让后面那位连顺天府都给怪罪上。
下方杨建业当即回答道:
“大人,草民不是没有去状告,但是本地县衙处置不公。”
“所以草民才会来次顺天府状告。”
刘泽深闻言,立即问道:
“不公,有何不公之处?”
杨建业跪倒在地,回答刘泽深道:
“大人,我们县丞大人的判决是,杨沈氏改不改嫁全凭她自己心愿。”
“但是她如果改嫁,那她亡夫家业,全部都要归于我的兄长。”
“如此,草民实在是不服气。”
刘泽深闻言,直接看向杨沈氏,对她问道:
“杨沈氏,你对此有何看法?”
杨沈氏听后,一点表情没有的回答道:
“民妇没有什么看法,一切全由大人做主。”
见杨沈氏没话可说,刘泽深又看向杨建良,对其问道:
“杨建良,你身为被告之人,有何辩解?”
现在,杨建良都有些懵,一点小小的家务之事。
现在居然会闹到顺天府来,此事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听到刘泽深询问,杨建良连忙磕头回答道:
“回禀大人,草民是冤枉的,杨沈氏作为我二弟之妻。”
“其家业本来就是我杨家的。”
“现在她要改嫁,那这些家业当然要留下。”
听杨建良如此说,杨建业就不服气道:
“是要留给杨家,但这可没说是留给你的。”
杨建良一听,直接看向杨建业说道:
“我乃是杨家长子,老三,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你那点花花肠子,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杨建业闻言,咬牙切齿道:
“我是怎么想的,和你没关系!”
见两人互相对吵,刘泽深拿起惊堂木就是一拍。
对下方二人斥责道:
“肃静,如有再敢咆哮公堂者。”
“直接拉出去杖责二十!”
几人一听,连忙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