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来宗道,国子监祭酒孔贞运立即出班道:“臣在。”
“此人违反祖制,削去学籍,取消一切优待!”
“臣遵旨!”
朱烨用祖制说话,在场的这些人还真不好直接反对。
杨三勋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礼部主事贺世寿给拉了一把。
“诸卿可还有本奏?”
朱烨环视一眼群臣,朗声问道。
等了半晌,见没有人站出来,这才对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当即大声喊道:“退朝!”
朱烨起身,在魏忠贤、王承恩等人的簇拥下,离开大殿,向着乾清宫的方向而去。
“魏忠贤,既然你不愿担任左丞相,那就依旧担任司礼监秉笔,兼掌东辑事厂。”
“臣谢过陛下!”
魏忠贤心里虽是有些腹诽,但还是感恩戴德的回了一句。
其实,他现在的权势真的不弱于丞相了,除了没有兵权。
而这一权利,皇帝是绝对不会给他的。
朱烨看了他一眼道:“朕有件事要问问你。”
魏忠贤忙道:“皇爷请问,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兄大行,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皇爷!臣……臣万万不敢!”
魏忠贤顿时大惊失色。
虽然他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但弑君的罪名,他还是担不起的。
朱烨也是暗自点头,用脑子想想也知道,天启皇帝驾崩对他魏忠贤没有任何好处。
就像前文说的那样,他魏忠贤乃至整个阉党的权势,全部来源于天启皇帝的信任。
天启皇帝驾崩,按照祖制,皇位绝对是自己,不对,应该是前身的。
前身可是和东林党的关系很近,这一点魏忠贤很清楚。
一旦前身继位,魏忠贤和他的党羽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
历史也证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