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别说了,怪吓人的。”
“砌!胆小鬼!”
乔夏撇了撇嘴,继续寻找乔小四他们的身影。
葛老爷子见葛光耀被吓得不敢吭声,也有些鄙夷。
想着这会儿也没事,便问到:
“夏丫头,刚才听你的话,你也上山猎过野猪?”
“对呀!”乔夏点点头:
“我还去过两次呢!
第一次我也是吓得瑟瑟发抖,抱树枝都抱不稳,小四就这样把我绑在树上。
她说一会儿野猪要是跑出来,万一将我撞下来就不好了。
这样绑着,不管野猪怎么撞也撞不下来。”
葛光耀一点也不相信:
“万一它将树撞倒了,你掉下来,岂不是正好合野猪的意。”
乔夏翻了一个白眼:
“你真以为野猪那么厉害,这么粗壮的大树,哪能那么不禁撞。”
葛光耀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这棵树野牛撞不断?”
乔夏撇撇嘴:
“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想的。”
葛光耀刚好稳定一点点的心,又被提起来了:
“你是说野牛能撞断?
祖父,怎么办,我怕,我们回去吧!我不要呆在这里了,我要回家。”
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葛老爷子一个眼刀子甩过去:
“闭嘴,瞧你这点出息,连阳阳都比不过。
你看她都还在下面跟着跑呢?”
乔夏满脸的不屑:
“可不是,要不是为了你,我也跟他们一起在下面呢。”
“我,我哪能跟你们比。”
葛光耀强压下快要溢出来的眼泪,说道。
“怎么就不能比了?”
乔夏一副很看不起他的样子,想到他也是第一次上山,别把人吓坏了。
便又安慰起来:
“你别哭啊,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上山你就不这么害怕了。
我都是这样的。
我告诉你啊,我们在这树上看着,觉得心惊肉跳,害怕得不行。
要是在下面,真正面对的时候,你脑子想的就是怎样解决对方,一点都不怕。
不信你一会儿看,阳阳铁定蹦得最高,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怕?”
为了让葛光耀不那么害怕,乔夏还给他讲起了他们两次上山猎野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