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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哪,”这名叫费萨尔的酒保略带敬意地看了眼卡尔文,“先生,我说您就不害怕吗?金字塔里的那些诅咒和陷阱。
”
卡尔文对这名酒保有些不简单,笑着说道,“听起来,你好像知道的不少。
不妨说来听听。
”
费萨尔找了张椅子坐在吧台后面,神神秘秘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不少,这都是我从未来看到的。
”
“那名受伤的队员,”费萨尔指了指比尔,“去密室之前和比尔来我这里一起喝过酒。
当时我就看出那小子的背后有一团黑雾,好像刚刚从尼罗河里的淤泥捞出来一样,被不祥笼罩着。
”
“当时我就猜测这个人肯定会遭遇厄运,果然,第二天进入金字塔,下午就被抬着出来了。
那人我去看过了,脸肿的和猪头一样,口吐……”
“费萨尔!
”
比尔无奈地打断了酒保的话,“罗素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也不要用你不到家的预言来欺骗卡佩先生。
”
被戳到痛处的酒保有点恼羞成怒,反驳道,“胡说八道,我的预言可是在瓦加杜的毕业考试中拿了优秀的。
”
“这么说,你还会预言?”卡尔文对这位酒保很感兴趣,他还是第一次和瓦加杜的学生聊这么多。
费萨尔帮卡尔文续了一杯莎草啤酒,有些自豪地说道,“当然,我是一名预言家,在这酒保不过是我的兼职,为的就是帮我的主业招揽客人。
”
“嘿,费萨尔,真正优秀的预言家是不会找兼职的,也不需要自己招揽客人。
”
比尔毫不留情地戳穿了酒保的谎言,他可不希望卡佩来埃及的第一天就被不入流的预言家给骗了。
卡尔文却没有这么想,实际上很多真正的预言大师日子过得并不轻松,他们对未来的预言很多时候都会被当成疯言疯语。
瓦加杜……预言……
在卡尔文的印象里,非洲的魔法大多起源于当地部落的祭祀文化,这种魔法往往血腥野蛮,使用时甚至会对使用者造成伤害。
那么非洲传承下来的预言魔法也是这样吗?。
“老实说,我对你的预言很感兴趣。
所以,能帮我做个预言吗,比如这次考古的结果如何?”卡尔文摩挲着下巴问道。
比尔有些无奈地喝着酒,费萨尔则是一脸兴奋地搓着手掌,“当然,当然,我很乐意。
不过,这位卡佩先生,你也知道,预言这东西是要向未来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