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灯光又暗了几度,竞拍开始。
而除了那些雌奴之外,场内还拍卖一些新型用具,有大的也有小的,被推过去放满长廊,看起来是玩虫用的,引导员正在努力向那些曾经拍过或者正准备拍虫的顾客宣传销售这些东西。
疯狂爱玩虫·于,几乎弹起来一般的望向那边的长廊,扯住虫虫的手:“走走,咱俩看看去!”
安德烈在看到他望着那边目光瞬间璀璨之后,脑袋当即大了一圈。
毕竟……目前只有一只虫能上他的床,那么谁负责体验这些,可想而知。
“雄主……”
“你不乐意,我就现买一个。”
“不行……”安德烈深呼吸,眼瞳放大:“那边很多……很多……”
“我知道很多!”不很多还不去了!于寒看着那只扭捏虫,最后通知:“你不去你就在这休息,我自己去。”
这话的意思是,他自己过去,看到喜欢什么他就买,买回来……要么被迫体验,要么就买一个不需要被迫也任由吩咐的虫来体验。
几经考虑,安德烈还是在心脏抽搐的情况下闭上眼:“我……去。”
“走着!”
兴奋的于先生一路快步往那邪恶的长廊里钻,也是钻进去才发现,安德烈说的‘很多’究竟是什么很多。
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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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都是一些卖不出去的虫,在这被当成宣传品用。或许是为了美感,基本都挑选的相对白嫩能印出红痕的虫在那摆着,各个泪光盈盈,不敢挣扎扭动半下不说,甚至还有一些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努力摆出一副顺服的姿态,邀请着来往的顾客多看看自己,争取被连道具一起买走,彻底脱离苦海。
“呦。”看着长廊中无数只雌虫摆在面前,眼中瞬间烧起火来的于寒回眸看了看自己手里领着的这只脸红虫:“我还当什么很多呢?你来过?”
“来……过。”
雌虫一如既往的诚实,却刚低着头承认,就被松开了手。
心一慌,抬起头,看到的就是目光阴沉,显然即将酝酿出风雨的雄主。
“你最好说清楚。”面对这只也做过几个月雌奴的虫,他撇着后边长廊中的无数虫:“你是来看过,还是被摆在里边用过。”
“我……”幻想到那种奇怪的画面,安德烈口舌掉线了一瞬,脚心都在发麻。
他的卡顿,让于寒瞬间认为可能是后者,眼睛眯起,追着问了句:“用过?”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安德烈没有回答雄主的提问,只是小心的问了句:“您……在乎吗?”
“放屁!我能不在乎吗!”
即使曾经把他当个耐玩扛折腾的宠物,就算有过什么,也是看在他还老实顺眼又听话的份上可以忽略,随便玩玩。
但从知道和他还有十年前的一段,知道这虫死心巴巴的恋着自己十年,又亲口认可没让任何人或者虫碰过,于寒内心就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品。
就看这么多次都不戴套就和他做,就证明根本没嫌弃过,且相信过这虫说的,只被自己用过,完全的干净,放心。
现在都他妈让他叫过老公,告诉过他把他当老婆玩了,结果又通知他自己老婆被摆在这橱窗里当过宣传品???
眼见着某个顾客在观察机器的同时,把手伸向那只虫,毫不客气的抚摸他的身体,让虫更加一颤一颤,于寒气的差点一脚朝着眼前的哑巴雌虫闷过去,几乎失去所有耐心的阴鸷着眼指向身后。
“说话!你是在里边摆着的?还是这种随便摸的?”
安德烈这一刻在庆幸。
庆幸纳维尔没有任何生物权,不会对任何和‘性’相关的东西产生兴趣,更因为这个缺陷而刻意回避这些,所以从来没给他判处过这类的项目或者用途。
这边盛怒之中的于寒眼见着雌虫越来越弯起的唇角,以及每次一心虚了就耷拉下来的触角还好好立着,心里似乎懂了什么,竟稍有些紧张的轻声问他。
“是来看过?”
“是。”
来自雄主的在意感像是一剂奇怪的麻药,弄麻了他的手脚不说,心脏和下腹此时也是同样的不停膨胀蹦跳,让雌虫笑意越发掩盖不住,目光闪闪,似繁星灼灼。
结果下一秒这繁星的脑袋就挨了一巴掌。
“你妈的!”完全是控制着自己没跳起来踹他,于寒掐住他的头发直接拎在眼前:“你他妈的和我信誓旦旦的保证没被别的虫碰过,结果在这种地方让人看过?”
“不——不是!”突然发现雄主好像误会了,雌虫脸色一白,笑容瞬间消失,连忙解释:“不是那个看,我是——嘶!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