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就是爱了一个坏人吧。
岑景也没跟她掰扯这个话题,双手交错,看着没放在心上,只是自然地切换道。
“你下午说的什么事?”
越清舒现在心里不是很高兴,赌气道:“没什么。”
“不打算说?”
“说了有什么用,你自己说的,什么都不会做,不会给我开后门,也不会帮忙。”
虽然越清舒觉得,这是个私事,但她的确不打算说了。
岑景最近才发现,越清舒有时候犟得很,表面上看起来乖巧、见好就收,实际上就是犟。
他睨了她一眼。
本着一些玩味的态度,忽然就有点想撬开她这张什么都不说的嘴。
“你要说的,应该不是公事。”岑景的语气愈发收紧,“既然是私事,就不受约束,说吧。”
越清舒:“你怎么知道不是?”
“你倒也还没有蠢到上一秒来求我,下一秒就想通了。”岑景笑了声,“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
如果是公事,他不会帮忙。
所以真的是工作上的事情,她一开始就不会说。
“那你…”越清舒止住,一时有些语塞。
既然他知道,为什么还要说那句话训斥她?
故意的?
岑景没管她,挑眉示意:“说事情。”
“私事,我有权利不说。”越清舒还是不想说,“那你也管不着我。”
两人之间的炮仗突然就炸起来了。
岑景冷笑了一声,告诉她:“找我解决,不就是因为别人处理不了?”
给她机会,倒是忽然闭口不谈。
小姑娘的心思难猜。
“没有,这也不是那么大的事情。”越清舒说的是实话,“不用劳烦您了。”
岑景不再说话。
车继续往前行驶,过了堵车的路段,准备转弯的时候,在前面安静听着的司机忽然开了口。
“老板,是回你家还是…”他问。
岑景皱眉,“怎么,她家你找不着?”
回他家,像话么。
这司机给岑景开车也好几年了,当然去过越清舒家里很多次。
他也知道越清舒和岑景的关系。
刚才听他俩的对话,大脑一下子□□死机了。
过了好久。
越清舒心里那诡异的火压下去了一些后,她拿出手机回信息。
在回沈念温和云见消息的时候,无意识地哼了一首小甜歌的调调。
这首歌是早上的时候沈念温分享在群里的。
她说,痛苦的打工日,只能听点甜的东西来恢复一下活力!
越清舒当时忘了切歌,单曲循环了一路,没想到就这么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哼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