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被自己的老师说了一顿。
她要申请斯坦福大学,考的是托福,考官也都是听美式英语的。
“干嘛啦越清舒,你想换成雅思,去英国上学啊?怎么突然喜欢上英国佬的腔调了,有喜欢的人了?还是个英国佬?网恋?”
越清舒赶紧扯谎,说自己只是最近听了很多英国歌手的歌而已。
后来某天,她的家教与岑景打了个照面。
那天越清舒无比紧张,生怕两人用英语交流起来,就被人看穿了她的小把戏。
原来人真的会因为另外一个人而记住某个城市。
也会因为一个人的存在,而影响自己的整个感受。
…
重机车的发动机轰鸣。
那辆车无端停在越清舒面前的时候,她有一瞬间想到国外常有的“飞车党”。
第一时间,越清舒抱紧了自己的小挎包。
机车上的男人把头盔前面的防风镜一打开,看着她那退避三舍的模样,赶紧说:“不是,你别急,我是岑景派来的——”
派来个屁:)
一时心急嘴快,让自己给岑景当上黑奴了。
不过徐澈时发现,说出岑景的名字后,越清舒就收起了自己的防备姿态,放松了许多。
她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徐澈时有些明白,岑景所说的漂亮是何种漂亮了,客观意义上的漂亮。
清淡的气质,但五官惊艳。
是雪山之上,皑皑白雪覆盖下,挖出来的那颗最明艳的绿松石。
“他让我来找你。”徐澈时这才继续解释,“你手机没电了?”
越清舒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很长时间没看手机了,把雨伞夹在臂弯中,去翻手机。
这把伞很厚重,臂弯根本架不住,这一来,雨伞倾斜,看着就要倒下。
徐澈时眼疾手快,从车上下来,帮她把雨伞扶正了。
“谢谢。”越清舒说道,拿出手机。
她这才发现,确实关机了。
徐澈时睨了一眼:“没电关机了是不?”
越清舒点头:“嗯…好像是充电口进水,没充上电,我没注意。”
“你先拿我手机给你妈妈打个电话。”他顺手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找不到你人,电话打到岑景那儿了。”
这才有了他来找人的后续。
越清舒心中了然,只是也确定,岑景这人,若不是她家里的缘故。
估计…
跟她也不会有什么往来吧。
她借了徐澈时的电话报平安,通话结束后,徐澈时收起手机。
他问:“你这小姑娘,下雨天不回家在外面蹦蹦跳跳的干什么呢?”
“我蹦蹦跳跳的吗?”越清舒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