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颖睡觉很不安分,手脚不老实在被子里,时不时要出来透气。
透气也就罢了。
她偏要撩拨血气方刚的邹隽岩。
啪!
沈颖白嫩的小手,落在邹隽岩沁出一层汗迹的胸膛上。
那只手要是规规矩矩的还好说。
可它还带动的,时不时会摩挲两下。
邹隽岩的胳膊抵在额头上,遮掩氤氲着情动欲念的漆黑眼眸,表情隐忍而困扰。
过了会儿,沈颖那条笔直光滑的长腿,横搭在邹隽岩一团火热的腹部。
邹隽岩的额角青筋直跳,薄唇紧紧抿着,脑子里的弦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偏过头,眼神凶狠地盯着,嘟着小嘴,睡得香甜的沈颖。
这副娇憨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把她喊醒。
邹隽岩喉结缓缓地滚动着,极力隐忍克制着内心的情绪。
睡梦中的沈颖,又往他身边挪了挪,顺手搂住他精瘦紧绷的腰身。
这么一骑,一挨,再一抱。
主动送上门来了!
邹隽岩的侧脸能感受到,沈颖均匀的灼热呼吸,带着一股清甜香气。
他看着睡颜恬静的沈颖,咬了咬牙,连人带被子都搂进怀中。
沈颖不仅没有挣扎,反而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可算不闹腾了,能睡个安稳觉了。
邹隽岩松了口气,再折腾下去,他无法保证不会做些什么。
他抱着怀中的小娇妻,嗅着涌入鼻息的独特清幽体香,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翌日。
沈颖吃过早饭,换了一身长裤长衫,把裤脚用绳子绑起来。
邹隽岩拎起装着采药工具的竹篓,温声叮嘱:“山里温差大,我给你拿了件衣服。”
“知道了。”
沈颖背对着邹隽岩,背上分量很轻的竹篓。
她从桌上拿起一个暗红色的头巾,动作熟练地包在头上。
“厨房灶台上是冬虫草炖鸡汤,炖到中午差不多就好了。”
“回头你自己再下碗面吃,橱柜里还有我昨晚剩的手擀面条……”
沈颖话说到一半,转过身来,表情严肃地盯着邹隽岩。
“你现在还不能吃其他东西,除了水,入口的东西都需要我点头。”
邹隽岩听着她轻言慢语的嘱咐,只觉得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比他妈还要唠叨。
他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低笑一声,配合地点了点头。
“你进山后要注意安全。”
“嗯。”
沈颖回得漫不经心,脑子里想的都是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