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阵以待并没什么卵用,敌人仿佛在他们身边开枪,每当响起这个声音,他们身体都会剧烈的颤抖,那绝对是一种煎熬。
砰砰砰……
有俄兵崩溃,胡乱开枪。
赵传薪见过很多次战场上士兵情绪崩溃开枪,基本是自己人遭殃。
现代兵营和哨点的兵力数目,尤其是在萨哈林,一般不足以导致营啸。
他们严阵以待,赵传薪的节奏是这样的:一个,两个,三个,三个,三个,四个,五个……
无论他们是否朝空无一人的地方开枪,还是胡乱朝自己人开枪,总之打不到赵传薪就是了。
越往后,越不顺利。
但只是多耽误了赵传薪一些时间,问题不大。
他每枪必中,中者不说失去战斗力,至少想追击什么的是妄想。
但电报线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赵传薪辗转120公里,直打到基洛夫斯科耶,此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半夜。
连赵传薪都困了,更遑论紧张了半宿的俄兵。
越往北越冷,温度或许只有五六度的样子。
此处街边的排水沟里臭烘烘的,水都黑了,里面泡着生活垃圾。
不远处还有个“粪场”,赵传薪须得小心翼翼躲避,这可比踩地雷严重多了,会让人睡不着觉的。
当“咻”地声音响起时,俄兵一个激灵,果然有人惨叫。
“敌袭,警戒……”
“他来了他来了,注意身后……”
“看好你身边……”
“日你的娘,老子整晚被臭虫咬,现在又要受这份罪……”
俄兵一传十,十传百的大吼。
咻咻咻咻……
“啊啊啊啊……”
赵传薪从最外围突击,先用一边吸引火力,旋即闪现另一边突进。
赵传薪闪现到最后一人身后三米外,朝他大腿开了一枪后,原地传送维和局高塔。
他将一身战术服脱了,讲究的操纵水流洗漱全身的热汗,参加了这世界不存在的香堇花香水的羊油皂,让他身上非常好闻。
赵传薪蒸腾水汽,这才换上白色真丝睡衣出门。
他来到黑田利良家门外猛地砸门。
黑田利良睡眼惺忪,打着呵欠,骂骂咧咧开门:“八嘎,大半夜真是的……”
等见了赵传薪,他睡意全无。
赵传薪竖起食指:“嘘……你听,北边是不是有枪声?”
黑田利良凝神,果然,隐隐听见稀稀拉拉的枪声。
他脸色一变:“又怎么了?”
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赵传薪乐呵呵说:“我担心的很,肯定有事发生。既然动了枪,难免出现伤亡。我这人呢,心最善,发现岛上的医药不是很多,所以这次出门回来,我带了一批治疗外伤的医疗用品,不如你派人给送到北边去?”
黑田利良皱眉:“不要钱?”
你会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