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像是走入祭拜着圣女的殿堂,将细碎的吻又一次落遍方子初的全身。
他从不爱吃甜食,但少女的身体如白玉糕一般,又香又软又糯。此刻的肖凉正品尝得如痴如醉,舔舐、啜吸着里面最诱人的蜜露。
一枚粉红剔透的露珠缀在那“圣殿”入口的上方,在舌尖的戳刺下不断充血膨胀。
肖凉用带着硬茧的指头抚弄着娇小的肉花,引得少女身子不停地轻颤。
方子初如同一苇行在大海上的小舟,被一阵密集的狂风暴雨卷到半空之中,迷惘地飘荡着,最后被彻底撕碎,沉落到大海静谧的胸膛里,坠落在男人无边无际的爱中。
风暴的余波里,肖凉硬硬的胡茬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大腿根。
他回味着嘴里属于方子初的独特味道,抚摸着已被春水浸湿的花瓣。
下面一直硬得发疼,可他任由它疼着,好像那胀痛是一种享受。他不想那么急切地展露自己的欲望,这一次对她来说是美好的,就足够了。
方子初看到了面前男人的长衫某处被撑起了褶皱,心底隐隐爬起了一阵慌张,她忽然想起了赵玉茹同她说,李掌柜的第五个老婆被男人搞得一瘸一拐,下面竟然微微疼起来。
在她神游之时,肖凉已经真正地与她“坦诚相见”,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裸露的上身与胸膛,长短不一,大大小小的疤痕在铜膛铁臂上犹如苦难的勋章。
方子初现在能辨认出来的只有他手臂上两个喇叭形的疤痕,那是去年为了掩护自己中的弹。她不自觉地把手伸过去抚摸着那两个枪疤。
肖凉却抓着她的手沿着腹部肌肉一路向下摸去,他燥得眼圈都有点儿红了,“阿初、阿初,疼疼哥哥。”
那里的尺寸,又岂是她的手掌可以单单握住的?
感受着致命的柔软,肖凉的自制力全线崩溃,褪下裤子就和身下女伢贴在一起,双手把住她的双腿,拿那东西往她腿缝里蹭。
方子初的鼻端渐渐蔓延开一股腥麝之气,她还没瞧到肖凉那里的形状,就被他热烈的吻所侵袭。
两个人肌肤磨着肌肤,肉贴着肉,在床上绞成一股无比牢固的绳,仿佛一切都无法将他们拆分。
肖凉那里的顶端几乎戳进了她逼仄的入口。每被顶弄一次,她便害怕得全身发颤,口里溢出短促的叫声。
她怕极了,却在心底的隐秘处渴望着这种刺激,又热、又痒、又痛,这就是做那事的感受吗?
肖凉的吻像是要把她吞了,她下意识僵直身体,不断躲避着,却无处可躲。
“好阿初,哥哥最爱你了,你也是一样的,嗯?”他的语气近乎肯定,仿佛做了这事就让他无比相信,他们是相爱的。
她不想思考他的问话,不想点头,也不想摇头。她只想沉浸于当下,这新奇的快感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长长地压抑地“嗯”了一声,身子向上弓,脚趾一蜷。肖凉的绷紧的身体像山一样倾颓下来,他紧紧抱住她,浊流瞬间在她的幽谷处流淌着。
他的嘴唇正贴着她的耳际。
她听到他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你真是我的命。”